我不同意他自己去,大不了我们分开走,假装不认识就好了。
陈清寒见我坚持,便没有再反对,我们各自伪装,他把自己打扮成梳着分头的中年人,我将自己伪装成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我们‘游’上岸,在沿海城市登陆,坐公交‘旅行’,最后骑着单车进了首都。
路上花的时间有点长,但这样可以避开暴露的风险。
陈清寒比我早几天进首都,他骑的山地车,我骑的是老年代步三轮,不充电那种。
我在路上捡了个编织袋,里面装着半袋空水瓶,车上还有一叠旧纸壳。
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首都,我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们不能住旅店,更不能租房子,各自潜伏在不用证件就能待的地方。???c0
偷树根的事由陈清寒来做,我主要是接应他,别出岔子。
陈清寒很有耐心,他不急着动手,蛰伏了半个月,才向我传达‘开始行动’的暗号。
我们不用电话联系,只在特定的地点,使用特殊标记传递信息。
以前追的那些谍战剧总算没白看,存放树根的地点陈清寒用极隐晦的方式通知了我。
但我们不会同时出现,我比他早到,凌晨便藏到实验室附近,整个白天都不挪地方,陈清寒要夜幕降临时才会出现。
白天我盯着呢,没有发现异常,前几天陈清寒来踩过点,实验室内的人员还是往常那些人,没有增加或减少。
上头或许没想到我们会来偷这东西,这东西和‘天女族’毫无关系。
陈清寒在单位内的线人沉寂了三周,我猜是实验中心的事情闹得不小,那人不敢频繁传递消息。
等风头过了,他用特殊方式通知陈清寒赶紧找地方藏起来,上头怀疑实验中心的惨剧跟陈清寒有关,正满世界通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