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暂时无法断定它是否死透了,一旦成为证物被警方拿去,后果难以预料。
不可控的东西,毁掉比较保险,总比它活过来继续吸人生气要好。
警员果然把我的背包和大剑一起带走了,他们还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儿,看没有别的东西了才作罢。
到了警局我们被分别带进不同的审讯室,我以为是有人报警说我们偷东西、抢劫,结果是有人告我们谋杀。
死者是租给我们房间住的房主,他惨死家中,我们杀人后逃离,几个镇民目击我们逃出房主家,随后他们发现房主的尸体。
他们立即追赶,可惜被我们跑掉了,于是派人到县城的警局报警。
我、王野、穿山酱没法和劳国警方交流,五月给我们单位打了电话,单位有专门的小组处理此类事务。
单位里的外勤前辈,几乎全都进过境外的局子。
还好我事先把麻烦的东西处理掉了,本地警方没在我们的‘行李’中翻出违禁品、危险品或者杀人凶器。
房主家有我们的指纹,我们在他家住过,这一点我们承认,可是房子里有我们的指纹,并不能代表我们杀了他。
警方还没找到杀人凶器,案子需要调查,调查需要时间,这意味着我们暂时不能回国。
我们是否真的杀了人,还是无辜百姓,这事单位那边也要查。
我倒无所谓,在哪待着都行,但本地警方不让我带小白狗去看守所。
五月找了她的一个朋友来,把小白狗接走了,暂时寄放在他那。
我让她叮嘱她的朋友,千万别给小白狗松绑,这未知的生物身上携带着什么细菌我们还不知道,被它伤到不比被猫挠,还有狂犬疫苗打。
本地警方查完我们的背包,又给我们加了条‘罪名’——盗墓!
他们怀疑我们是盗墓贼,也许房主发现了我们的身份,所以惨遭灭口。
小镇居民也是发了狠,我猜房主是他们自己杀的,为的是留住我们,只要我们被限制住自由,他们就有机会拿回白萝卜精。
他们甚至主动暴露镇子底下的建筑,说那是他们的神庙,我们进镇一定是想盗取庙中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