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炎儿知道,她被关,朝中的那些大臣在看到皇上的态度后,势必会见风使舵,纷纷站到他们的对立面去。
德宣帝看到良妃被人带下去后,眼眸低垂沉思了片刻,紧接着想到又有一大笔收入,心情不由自主变好了不少。
去年他听了颜诗情的建议,将果园又增加了几十亩,因移用的都是可以结果实的树,故而产量也跟着增加。
今年虽然有朝臣购买,但因为种得多了,到现在都没被卖完。
良妃娘家那边的海事局每天赚那么多银钱,今年都不曾买过供果,也没有给他分红。至于国库的税银,交得也有不多。
既然如此,那剩下的供果,都得叫他们买了才是。
嗯,等下传令下去,这个季节的果子长得格外的好,老祖宗们给他托梦,说甚是喜欢,到时候一个就卖五十两好了。
依照良妃娘家的家资来算,让他们出个五万八万的买些供果,也是应当的。
半个时辰后,一脸疲惫的冯伯毅身穿官服,急匆匆地紧了养心殿。
“老臣见过皇上!”
“冯爱卿可是知道朕叫你前来,所为何事?”
德宣帝也不叫冯伯毅起身,只是慵懒地坐在龙椅上,状似不经意看着奏折,只是目光时不时得要扫向跪在下首的冯伯毅。
冯伯毅来时,已经宣他进宫的太监打听过了,似乎事关烈儿,具体也打听不清楚。
现在德宣帝这么一问,他故作不知道:“老臣愚钝,不知是何事!”
德宣帝对于祁烈的身份,自然是有所怀疑,祁烈长得不像他,也不像他母妃。
这事在以前,他因为祁烈不能站立,自然是没放在心上。
可如今被人揭露,这让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