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永昌帝,极为满意。
半个月,那也快了。
很快他就要见到他的孙子了,如依依说的,他这个祖父,是该好好准备点亲手做的东西才行。
对了,还有他皇祖母的,也得一起准备。
“好,如此的话,趁着这半个月,朕就好好学一学,给怀瑾做个独一无二的东西。”
永昌帝说着,恨不得马上就去玻璃窑那边,便忙催促江云野:“你赶紧派人去和伯爵夫人说一声,朕得去那边和那些师父学一下。”
若是说,这玻璃窑是霍依依或者颜诗情的话,永昌帝就未必会是这态度了。
他知道,玻璃窑她们是有份,但同时也有番外使者的。
现在那伯爵夫人就在玻璃窑中,他这个大楚的皇上,怎么都得敬重点,让人留个好印象,免得以为他大楚人都如此蛮横失礼。
“是!”
江云野应了一声,便看向霍依依。
等霍依依颔首转身下去吩咐之际,他这边也叫人准备皇上出行的事。
另一侧,祁烈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想要起身,浑身绵软无力。
“舅舅,诗情什么时候到?”
一直以来,祁烈都习惯叫丁北睿舅舅,也很敬重他。
要不是因为诗情的关系,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算是他的同辈。
只是现在诗情不在,他又在生病之际,看到丁北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丁北睿已经知道永昌帝来榕城了,也清楚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离开。
可祁烈的身子实在糟糕,也不知是前些时日赶路的缘故还是其他的,这些天精神蔫蔫的,连饭食都吃不下去。
这两日更是严重,躺在床上,连身子都起不来。
便是如厕,都需要人扶着。
“快了,差不多十来天的样子。烈儿,撑住,你还不能倒下。”
丁北睿心下焦急,他这跟来的略懂医术的暗卫,根本看不出来祁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