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宁因为算是除了雪芝,心头畅快,睡得正香。
这猛然被人揪起来,还打了一巴掌,脑子有些晕,完全反应不过来。
丁北瑜想到颜雪芝这颗棋子,他才刚刚利用她,在外头树立起好父亲之类的形象,让百姓对他的评价高了不少,民间的呼声也高了好些。
却不曾想,这才几天,这贱人居然又拆她抬。
是不是这些年让她过得太过安逸,连带着她的脑子都废了?
苏子宁的心中的怒火刚刚腾升起来,在触及到丁北瑜那吃人的目光后,眸光一缩。
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薄凉的人。
他突然发这怒火,怕是为了白天的事吧?
呵呵,为了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居然又这样对她。
这些年,她的真心真的是喂了狗。
她一个陪伴了他一二十年,且为他生了一双儿女,又在府上替他操劳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比不上一个乡下野丫头。
丁北瑜原本怒气冲冲,但在触及到苏子宁那几近冰冷的目光后,不知为何,心下一缩,随即松开手,任她跌回床上。
“侯爷当真是好生有趣,不管事情是非对错,不分青红皂白,先打了再说,当真是让妾身好心寒。”
苏子宁说这话的时候,一手捂着脸,低头悠悠说出这些话,愣是不抬头看丁北瑜一眼。
苏子宁现在对丁北瑜心中是又恨又怨,听不到眼前男人说话,就继续道:“你那好嫡女不是侯府小姐这事,是她们祖孙俩大声吵架,被下人听到的。还有她已经眼瞎了,自从她醒后,就瞎了,只不过你我都不知道罢了。对了,忘了告诉你,骆娇恙她没死,还活着!”
前面的事,丁北瑜已经知道了,所以在苏子宁说的时候,他虽然愤怒,但也没多大的反应。
待听完苏子宁后面的话后,他眸光一缩,急声道:“怎么回事,什么叫没死,还活着?”
当年,那情况,就骆娇恙那残破的身子,怎么可能躲得过那火?
还有,若不是骆娇恙的话,那他们听到骆娇恙那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又是怎么一回事?
镇国侯府到处都是他的人,这侍卫巡逻可从来没少过,那骆娇恙怎么可能逃得出去,而不被他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