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颜春生那天拿了银子出京城,想买地买田,哪知逛了许久,都没满意的,之后在郊外逗留了一天。
第二天,依旧无果,没办法,他只得进城,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
谁知,他才歇息了一天,第二天因懒得做饭,便出去吃早膳,就听到旁边吃饭的人再说,镇国候府新认回来的嫡出大小姐快死的事。
他心急,便揪住其中一个在吃馄饨人的衣襟,问怎么回事。
可还没等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被那人伙同他认识的人胖揍了一顿。
他从地上爬起来,便直接去了镇国侯府。
可那到底是侯府,岂是他能进的?眼看进进出出的大夫,一个个摇头叹息,他的心直往下沉。
现在什么都不用打听,他就已经知道,芝芝不行了。
可是之前芝芝分明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他想见他娘,可侯府把持森严,也没人通报,他根本见不到人,也进不去。
之后他除了夜里睡觉之外,便一直守在偏门处。
阮老太从侯府出来,急匆匆地往外走,可还没等她走多远,便从后面被人拉住。
阮老太吓一跳,刚要大叫,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娘,芝芝怎么样了?”
阮老太听到他的声音颇大,还吓一跳,慌忙左右看了看,才轻声道:“回去再说!”
等到两人回到出租的宅子,颜春生再次道:“娘,芝芝怎么样了。我在侯府外头等了几天,看到大门进进出出的大夫都是摇摇头。京城里,好多人都说,她快死了。娘,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快死了?”
阮老太无奈,便将先前的事,都说一遍,末了道:“芝芝下午头醒了,只是眼睛瞎了。且看起来,人真的不大好。我琢磨着那些大夫医术都不行,兴许真的要情儿才行。”
颜春生听到这话,一愣,道:“可她不是去那什么国家了吗?”
阮老太叹息一声:“嗯,可现在也只有她了,那怎么办。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芝芝死,或者她瞎了?春生,你要知道芝芝之所以在侯府中,那是因为她对侯爷还有点用处。可她要是眼睛瞎了,侯爷还会愿意承认她吗?兴许会一怒之下,直接将人杀了。到时候,你我也逃不了。我琢磨着,你回阮家坑去问夫人,问出情儿在洪武国的地址后,你亲自走一趟,务必请她回来。她要是不愿,你就说,当我这个做奶奶的跪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