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娇恙从皇宫中出来后连着昏迷不醒三天三夜,请遍名医都无奈叹息的消息,在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京城之人都道镇国侯夫人福薄,受不住皇宫的贵气冲击,大限将至,已经无力乏天。
不知京城情况的颜诗情,与小娃一天只歇两个时辰,饿了吃块干馍馍,渴了喝点冷水的她,眼看要到榕城时,面色越来越白,甚至身子隐隐传来不适之感。
小娃见她这样,有些心疼:“姑娘,马上要到了,不若下来走走?”
这种天气,这般赶路,连她这个常年训练的人,都有些吃不消,更别说像姑娘这样的弱女子了。
颜诗情只要想到还躺在床上等自己救治的楚玺墨,又哪里肯停下来。
“不,就快到了,继续!”
两刻钟后,颜诗情与小娃风.尘仆仆的进了楚玺墨在榕城置下的院落。
江云野看颜诗情神色不对,有心想让她去休息,奈何想到如今依旧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楚玺墨,便将那句话又咽了下去。
墨哥儿能撑到现在等颜诗情来,这已经是整个榕城医术最好的大夫所努力的结果。
他怕再耽搁下去,还没等颜诗情缓过来,墨哥儿就先一命呜呼了。
颜诗情强忍着腹部隐隐传来的疼痛感,吃了两粒自己炼制的益身丸,闭眸歇了一刻钟,便随江云野进了楚玺墨所在的厢房。
待见到床榻上双眸紧闭,瘦了一圈的人,突然,她的心像是被人扎了一针,片刻间疼得她难以呼吸。
“楚玺墨!”
她走上前,伸手摸着他冒着青须的脸颊,轻轻的低唤一声。
很快,她就将手探向楚玺墨的脉搏,又检查了一番他的眼睑,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胸口上。
来的路上,她已经打听清楚了楚玺墨的具体情况。现下问道他身上的血腥味,心知他的伤口还未缝合,就不知内脏里的具体伤情如何。
“诗情,墨哥儿的情况如何?”
江云野看到颜诗情放下手,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