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什么分家,这不是平白让人家笑话吗?你现在就风哥一个儿子,不跟他跟谁?再说你一个人在这,我们也不放心啊,要是有点啥的,我们也不能发现,也马上赶不过来啊。”
“我身体好着呢,这个你们不用担心。现在你娘和诗情不也在这,我能有什么事?诗情丫头的医术,你还信不过?”
颜春燕听到诗情二字,面色越来越沉,因而对她娘的做法也越发的不满意。
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连儿女都不要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爹,事情就这样定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明天咱们就搬走,我再也不想过想用点水还要算来算去的日子了。那边的房间不够,我们明天去先住大哥家,爹你和风哥趁着天气好,就加盖间两间茅草屋出来。”
她说到这,又顿了下道:“芝芝和我说好了,等我们过去住后,手头有钱,那块地就二两卖给我们。我瞧着那房子的地也不小,后面不远还有小溪,用什么都方便。回头花上二三两银子,盖上三四间泥胚房,再买几亩地,也可以安然过日子了。对了,到那后还可以种象胆,种了后卖给芝芝,她和县蔚府有合作关系,不怕卖不掉……”
阮老八和阮风早之前有听过这个传闻,只是一直也没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听春燕这么说,顿时也都有些心动。
他们辛辛苦苦在地里劳作一年,也就勉强混个温饱,想攒个钱着实难。
可按照春燕这么一说的话,那日子想想都美得紧。
若真是那样,去那住,倒也没什么不好。
天色越来越黑,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土腥味,雨依旧没下下来。
春燕一家忙着收拾,准备明天搬出去,颜诗情那边也忙着收拾,准备在这安心住下来。
就在颜诗情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之时,厨房里的阮老太也已将饭准备的差不多。
“情儿,去请你舅公和表叔他们过来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