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对司建连不死心,我给你家里打电话了。”
当我再一次失望于进来的人不是司建连时,顾一笑对我发了最后通牒。
“别打了,没必要。”我摇头制止了他。
“那你就真的别再去想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了。”顾一笑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一脸的懊恼。我相信,如果我是他妹妹,他会直接一巴掌打醒我。
但是,十几年的感觉,怎么可能一巴掌就打得醒。
我知道我不该留恋,可我没那么容易做到。
门在这时被人推开了,我循着声音望过去,进来的是盛清锦。
她全身上高档服装,背着几万块的爱马仕包包,一脸的精致。
“真没想到,陶然姐都这样的岁数了,还有蓝颜知己。这一段时间,外面传得风言风语,都说陶然姐要枯木逢春了。看这样子,是真的哦。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没离婚呢,和别的男人这样同吃同住,合适吗?”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我床前,还自来熟的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顾一笑递给我一杯温水说:“怎么,脸都吓白了?”
我接过杯子说:“是啊,后怕,很害怕。”我看着他,“你把这样的真相,直白的告诉病人,有点不负责任啊。”
他笑了笑说:“社会是残酷的,你和我都知道。瞒着你有什么意义,我想让你早点认清一个人,认清自己的处境,做出更好的决定。”
“知道了,啰嗦。”我看着他笑了笑。
“别笑了,脸白得跟鬼似的,好好养伤,认清处境,伤好以后,速战速决。”他替我做了安排。说完,他转身蹲下去,平视着豆包说,“现在,你妈妈也醒了,你必须去旁边的沙发上睡一觉,然后我点个外卖,你好好吃了。不许耍赖!”
豆包乖巧的点了点头。
豆包去旁边的沙发上躺下睡觉了,我才有点担忧的说:“你把电话给我。”
“干什么?”他问。
“我打个电话,如果司建连再来要孩子,我总要做点安排。我有个朋友,孩子和豆包同岁,我让她帮我带一段时间孩子,直到我伤好。”
“司建连不会来了,他再来我,我会你你报案,就说怀疑他为了情人,雇凶杀人。”顾一笑淡淡的看着我继续道,“即便是假的,他也不敢冒这个险。如果这个新闻曝出去,他的股票市值会跌多少。他是商人,利益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