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说:“姑娘我可以喊,但质量啥的真不敢保证,我认识的基本上全是金鱼儿,而且也不能时间太久,比起来陪人喝酒赚俩辛苦钱,那些姑娘更愿意用更直接方式来钱,关系那块你也不用操心,咱有人。”
石开程抿着嘴角笑道:“朗哥,你可能不太懂夜店的规则,越是高档的店子姑娘的出台费越天价,说句吹牛逼的话,咱们店的知名度如果打出去,那些过去忙活一宿才能赚到七八百的女孩,摇身一变可能一晚上轻轻松松就能挣到两三千甚至更多。”
我点点脑袋应承:“行,待会我再去想想办法。”
石开程咧嘴一笑道:“那就没问题了,散几天屋里的甲醛味,随时可以开业。”
看他双眼通红,头发都开始打结,明显这几天忙活的特厉害,我关切的说:“中午一块吃口饭?”
石开程摆摆手说:“不了,我待会再跟给咱们装修的工头聊聊,一些需要马上改进的地方,完事洗个澡去,这两天没好好休息,身上都嗖了。”
“辛苦了,等店子开业以后,咱们好好吃顿饭。”我操他抱歉道:“行,有啥事你及时跟我沟通,婷婷和小雅毕竟是女孩子,对于场子里沾色多少有点抵触心理。”
又寒暄几句后,我俩从酒吧门口分开,我思索几秒钟后,拨通卢波波的号码:“接到我大儿子没?”
电话那头传来钱龙呱噪的笑骂““槽烂你的大车嘴信不信,你特么瞎忙活啥呢,都不知道来接爸爸?我看你丫现在真是飘了,有点摆弄不清楚社会人究竟多大脚了。”
我笑盈盈的逗乐:“爸爸不得赚钱给你娶媳妇啊?你俩现在搁哪呢,我过去跟你们碰面。”
钱龙迷惑的说:“在家啊?咦,内个叫什么玩意儿的没跟你说,他在家把饭都做上了?”
卢波波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姜林给我们打电话,说你让大伙回来吃团圆饭,你不知道呐?”
我一听就有点急眼,破口大骂:“操,行行行,我待会就回去。。”
听到贺兵侠的话,我暗叹一口气没有作声,不过内心却烦躁的一逼。
人就是这样的,当你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产生抵触心理的时候,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给你的第一感觉都是有所企图,本来这两天姜林给我要钱就要的就很频繁,加上刚刚那一通电话,弄的我现在特别不想和他见面。
“慈不掌兵,义不撑财。”贺兵侠歪着嘴巴轻声道:“我们在齐叔那边,平常该笑的笑,该闹的闹,但除非家里发生火烧房子的大事儿,否则平常甭管怎么困难都不会管他张嘴,这是最基本的规矩,朗朗不是我背地里乱嚼舌根子哈,一伙人要是没规矩了,谁都想干啥干啥,那离灭队也就不远了。”
我烦躁的说了一句:“我心里有数,别叨叨了。”
贺兵侠张了张嘴巴,摇摇脑袋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十多分钟后,我俩来到酒吧街,可能还是上午的缘故,整条街上显得冷冷清清,大部分店铺都拉着卷帘门,街上几乎看不到人,偶尔看到几个穿着睡衣,头发蓬松,趿拉着拖鞋的女人,可能也都是住在店里的陪嗨妹。
温婷的酒吧门口大开,门外停着一台载满装饰材料的平板货车,里面隐约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声,估计是还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我仰头看了眼门框上的招牌。
“头狼pub”几个腥红的大字镌刻在仿岩石造型的牌匾上,充满了原始野性的美感和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门口左右的墙壁上,一边粘着一个用塑胶制成的狼头造型,狼眼散发着幽绿的寒芒,嘴角上的四颗犬牙森白且锋利,但不会让人有任何可怖的感觉,反而充满了个性。
贺兵侠吧唧嘴巴出声:“整的挺有样啊,反正我如果是出来玩的,肯定会好奇,想进去看看。”
“弄的确实不错。”我也挺满意的点点脑袋。
招牌和门楼就是一家店的脸,就跟咱们侩妹纸是一个道理,说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扯淡,钟情的无非是张脸,如果对方长得跟凤姐、嘟嘟姐一样埋汰,十见也不可能钟情,所以门楼整的有格调,人才会安奈不住好奇心想走进去深入了解。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酒吧里走出来几个人,带头的正是江静雅从魔都高薪聘请来的管事儿石开程,他捧着图纸冲旁边两个装修工交代:“大厅的跳板,尽量多加几根弹簧,让客人在上面摇晃的时候,要有飞天的感觉,诶,朗哥来了啊。”
我咧嘴笑了笑问:“有啥困难尽管张嘴哈。”
“困难就是差钱。”石开程憨厚的一笑,随即摆摆手道:“逗你呢,酒吧装修的钱,小雅已经提前预付给我了,我跟她是朋友,肯定不带从中间扣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