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霜抬头紧盯着司徒品音,难怪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眼熟,原来她是……
发觉凌玉霜突然间紧盯着自己,司徒品音一脸疑惑,正打算询问。
“你是司徒玉儿?您是妙手神医唐逸天?”凌玉霜语带颤抖地问道。
“我以前是叫司徒玉儿,你怎么知道我义父是妙手神医唐逸天。”司徒品音好奇地问道。
唐逸天则一脸疑惑地看着凌玉霜。
凌玉霜喜上眉梢地拉着司徒品音的手激动地喊道道:“玉儿,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是?”司徒品音一脸疑惑地问道。
“玉儿,你不认得我了,我是霜儿,司徒霜儿啊。”凌玉霜兴奋地说着。
“霜儿?司徒霜儿?我们认识吗?我怎么没有印象?”司徒品音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但对这名字根本就没有印象。
“玉儿你竟然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桃花岛生活了三年,你忘了吗?”凌玉霜不敢置信地看着司徒品音。
司徒品音摇了摇头说道:“我八岁时生了场大病,关于八岁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唐先生,我就是十年前跟玉儿一起掉海里的女娃,我们当时被救上一只商船,是你出手救了我和玉儿,因玉儿伤势太重,所以你带走了她,你还记得吧?”凌玉霜将希望转向了唐逸天。
“原来你就是那女娃,我记得当时我要带走玉儿,你们俩抱着哭了很久。”唐逸天想起十年前的情景,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义父,这么说,我和凌姑娘真的认识?”司徒品音惊讶不已。
“嗯,当时你的伤势太重,为了冶好你,我只好带你走,后来你的寒症发作,整整发烧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就失去了记忆。”唐逸天将往事叙说出来。
凌玉霜喜忧参半地望着司徒品音,“十年了,我们整整分开了十年,今天终于重聚了,可是你却失去了记忆,记不得我了。”
司徒品音惊讶地发现凌玉霜脉象已与常人无异,不仅身上的毒素竟然全解了,连内力似乎也恢复了。
“琴儿,刚才可有发生什么事吗?”
“小姐,我一直在这儿,没发现什么啊?”面对司徒品音的疑虑,苏伴琴故做镇定,“怎么了?”
“没事。”司徒品音摇了摇头,打消了疑问,心想,也许是凌玉霜体质异于常人,所以才恢复这么快。
司徒品音拉起苏伴琴的手开心的说道:“琴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凌姑娘身上的毒已经全解了,就连内力也恢复了。”
“真的,太好了!”苏伴琴打从心里为凌玉霜开心,为司徒品音开心,更为窗外的那个人开心,能让少主如此费尽心思,不仅耗损内功去搭救的人,看来凌玉霜对少主来说是很重要的。
看着屋内开心不已的司徒品音,床上已安然无恙的凌玉霜,窗外之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个闪身,人已消失在夜色里。
冬日的早晨,艳阳高照,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温暖。
司徒品音打开窗外,让阳光照了进来。
床上的人儿动了一下,缓缓地张开了双眼,看到陌生的环境,凌玉霜惊慌地想要坐起来。
“啊,好痛!”凌玉霜还未起身就又摔回了床塌。
司徒品音听到声响,赶到了床边,看到凌玉霜一脸痛楚的倒在床上。
“凌姑娘,切勿乱动,你身上有伤。”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凌玉霜想要回想下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额头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脑袋一阵空白。
“凌姑娘,这里是“百草庐”,是我义父唐逸天的家,你受了重伤,昏倒在溪边,义父他刚好路过,就把你带回来了。”看着凌玉霜似乎处于混乱中,司徒品音连忙解释了一下。
“重伤,溪边,昏迷……”凌玉霜低喃着,突然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被血沙谷的人追至悬崖边,不想再被软禁起来,就跳下悬崖,落入了湍流中,随波逐流,最后头撞上礁石,昏过去了。
司徒品音看着凌玉霜突然间沉默不语,便出声唤道:“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