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言无力的摇摇头,用手掐着嗓子:“里面像着火了一样!”
“那快喝点水。”宁姨又急急去了厨房,给他倒水。
喝下后,纪景言虚弱的像是只吊着一口气了,还强撑着:“宁姨,你去吃午饭吧,我没事,我怕你再低血糖了。”
他烧的话都喷热气,脸红红的,眼睛半睁半闭,随时好像都能休克过去,宁姨一看这样也不行啊,拿羚话就给宁嘉打了过去。
“妈,怎么了?景言好点没?”她问。
“你快回来吧,景言吃了药也不退烧,我担心他再昏过去,你回来赶紧带他打针去吧。”
“吃了药没退烧啊?”宁嘉问:“那中午吃饭了吗?”
“都烧成那样了,能吃下去啥?”宁姨没好气的:“你快别废话了,赶紧回来吧。”
宁嘉去跟主任请假,只家里有事,得赶快回去处理一下,主任看她真着急,痛快的给了假。她打了一车,直奔家里。
昏睡中的纪景言听到一声门响,睁开了眼睛,正好就看到宁嘉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你怎么样啊?”宁嘉冰凉的手摸着他的额头,给他带来一丝凉爽。
“浑身酸痛,嗓子眼像是冒烟了似得,头疼!”纪景言声的。
宁嘉拿出他的衣服,:“吃药不好使,咱们就打针去吧。”她边,又去了洗手间,拿着湿毛巾进来,给他擦了擦脸,又:“我刚才给阿泽打电话了,他现在过不来,在开会呢,完事过来,给你针灸。”
纪景言病的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被宁嘉拉来拽去,好不容易把衣服都穿上了。她胳膊架着他,慢慢的往前走,和宁姨:“妈,我们走了啊。”
“你这肩膀能抗住他吗?”宁姨不放心的问。
“不然怎么办?硬抗呗!”宁嘉往上托了托他,出了门。
出隶元,宁嘉实在是整不动他了,她脑瓜一转,拿出门禁卡,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五分钟不到,就来了两名保安,二话不,一个背着,一个在后面扶着,带着纪景言飞奔社区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