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没注意,整碗都吃完了?
“不行!吃多了闹肚子。”
“哎我长大了,皇帝哥哥就不疼我了,现在爹娘也见不到,二哥哥也不能进宫,我好可怜,哪天死在宫里了家人都不知道,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来,孤孤单单的走,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刘略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呸呸呸,童言无忌,谁教你张嘴就胡说的?”
沈思长长的‘咦’了一声,“皇帝哥哥好变态啊,知道我是‘童言’还要娶我,你喜欢玩儿养成啊?”
刘略的脸彻底黑了,“来人!给朕在栖梧宫底下凿个冰窖!”
沈思喜笑颜开,“谢谢皇帝哥哥。”
刘略是彻底拿她没办法了。
傍晚,刘略盘腿坐在铺了厚厚地毯的地上,面前摆了一张小桌子,桌上有奏折,笔墨,还有个小炉子,炉子上煮着一壶茶,沈思躺在地上,头枕在他大腿,手里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戏折子,嘴里含了颗糖果,咕咕哝哝的抱怨道:“这些戏都没新鲜的,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曲。”
刘略手执一杆笔,落下最后一个字,道:“明天给你换个戏班子。”
沈思:“我想出宫。”
刘略的笔杆子顿了一下,良久,他取出玉玺,在黄色的圣旨上盖了一个大大的印鉴,朝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御前太监永丰拢着手进来,道:“陛下有何吩咐?”
刘略把圣旨递给他,“去宣旨。”
永丰双手接过圣旨,躬身退下去了。
沈思的眼皮莫名一跳,盯着那道圣旨,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刘略垂眸看着她,“那是封后的圣旨。”
她下意识的问,“封谁?”
“当然是我的思思。”
沈思豁地坐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刘略将她耳边一缕碎发捋到耳后,温柔的问,“思思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