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奕道:“别看我,这都只是传说,具体是不是真的,只有去下辈子找答案了。”
唐勋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巴巴的喉咙,道:“那……这东西怎么解?”
祝奕摇头,“不知道。”
唐勋一下就跳了起来,“不能解?你不是毒医吗?”
祝奕硬邦邦的道:“我是毒医,不是神医,蜀国皇宫流传下来的东西,我又不是皇室中人,怎么会知道。”
唐勋的精神一下就萎靡下去了,“那怎么办?她隔两天就疼一回,晚上都睡不着觉。”
‘唰’一下,众人的目光又挪到他身上去了。
特别是方小槐,那双眼亮晶晶的,里面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晚上都睡不着觉?
“你们俩什么时候睡一块儿的?一起赶路三个月,我怎么就不知道?”话脱口而出。
唐勋道:“别胡说,我们是清白的。”
连江蕴眼中都浮现出了‘我不信’三个字。
没睡在一起怎么知道张曼兰晚上隔两三天晚上就疼得睡不着觉。
要知道,张曼兰这个人,小时候受的苦太多了,天大的疼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能抗不能抗,都是咬紧嘴巴绝对不与人透露自己曾脆弱。
哪怕是她最亲近的人。
除开神志不清楚的情况下,至少这三个月方小槐就没看见她吭一声,就连有回昏在她面前,都是只哼唧了两声,跟小猫似的的,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被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唐勋垂下头老实交代,“晚上我趴曼兰门缝儿了。”
不是某一天,是天天。
但凡张曼兰房里有点儿屁大点儿动静,他都第一时间冲进去,把人抱起来,陪她捱着。
张曼兰是疼得神志不清,但模糊有记忆,却奈何不得他。
每次他进来的时候都是毒发的时候,她满地打滚,站都站不起来,连句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他抱着。
后来多次告诉过他,不要在门口守着,他不听,导致她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要看一圈儿门口有没有蹲人,要是有的话,就把他赶走。
可是一到她毒发的时候,早就走了的人会从门口、窗户、狗洞,等一切能进屋的入口进屋抱着她,陪她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