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一下子弹跳起来,痛得说不出话,沈十三把她按坐在床上,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冷冰冰的问,“疼?”
她眼泪直流,上气不接下气的点头。
“以后还敢不敢跑了?”真当他是瞎的吗?!
那么多敌军,刀来剑往,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推倒的身子骨,不躲到他身后,站起来就往外跑,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江柔握住胸前的手,把头摇地像拨浪鼓,脸疼地皱成一团,眼泪像没断线一样往下淌。
沈十三不满意,手头的力道又加重了两分,“说话。”
江柔极力把身子往后弓,想减轻布料摩擦伤口的疼痛,白着脸认罪求饶,“不,不敢了。”
沈十三把帕子丢到水盆里,把她往后一推,压到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游离,最后摸到了还在渗血的伤口。
他顿了顿,粗糙的手按上去反复摁压,恶狠狠的说,“听话些,等老子玩儿腻了,就放你走。”
江柔惨叫出声,凄厉的声音像在夜里出没的女鬼。
沈十三被震得耳膜发疼,垂首用唇堵着了惨叫的小嘴,舌头滑进去,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
“刺啦”一声衣料撕碎的声音,江柔现在连湿衣裳也没得穿了。
他的手从伤口上移开,插入她的发中,情欲迷了心智,一脚把床边的小罐子踢开,连药也不上了。
沈十三笑了一下,笑得像个二流子,“你身上我还有哪儿没看过?”
江柔一听,屈起双腿,把自己遮得更严实。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扯,抻平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江柔雪白的小丸子撞进他赤裸裸的目光里,沈十三的目光暗了暗,片刻又恢复正常。
她不敢挣扎,被钳在身后的双手扯动了皮肤,稍稍一动,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沈十三看她乖了,就松开她的双手,从箱子里找出一个小药罐,打开摆放在一旁,起身出了帐子。
男人的身影消失,江柔又环抱住胸,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她淹没。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
十六岁,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她在心里悄悄幻想过未来的丈夫。
和她的家庭门当户对,门第不要太高,也不要太低,有可能是一个书生,有可能是一个账房。
长相应该很清秀,斯文有礼,拿一柄折扇,穿一身布衣,可以不强壮,但一定很有担当。
会很爱她,对她很好,两人相濡以沫,携手白头。
不论是什么样,都不会是沈十三这样。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
她知道这样想很没有良心,也知道他们拿起刀剑,保家卫国,守护的后方,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