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今日我将二皇子弄的一身骚,你也是帮凶!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两个乞丐是你安排的,目的就是让二皇子成为城内舆论的中心,掩盖今日打斗的事情,从而抹掉了你的踪迹!”
夜炎看着乐莜莜明眼如炬,心思缜密、大胆勇敢,打斗猛烈,完全不是情报上胆小怕事,害羞沉默,目光短浅,空有倾城样貌的白懿天差地别,不禁质疑道:“告诉本王,你是谁?”
“乐莜莜!”夜炎看着乐莜莜一脸坚定的样子,也不过多的过问她为何不承认是白懿。乐莜莜反倒好奇地看着夜炎,“你就不问我为何是乐莜莜,而不是白懿?”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只要你忠心于战王府,你的来历王爷是不会过问的。”裕丰耿直地看着乐莜莜,而她微微点头示意明白。
“战王府不养废人,不养二心之人。若是你觉得能留下,就试试!”夜炎直接道出战王府内奴才与婢女错综复杂的关系,而她却宛然一笑,“遇强越强,只有我碾压别人,别人想碾压我?哼!没门!”
夜炎打了一个响指,裕丰瞬间从随行的侍卫中拿出一套女装,恭敬地捧到乐莜莜面前,“乐小姐,这是王爷为你准备的衣服!”
墨色眸子的她半眯眼睛,看着刺眼的粉色,摆了摆手,“不必了!我觉得这身衣服就好!”裕丰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再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夜炎,无奈地捧着衣服
“衣服不喜欢可以换!暴露弱点给敌人,这是本王容忍不了的!”夜炎憋了一眼乐莜莜便起身理了理袖子。
乐莜莜顺着他的目光,看着右下腹上干掉的血迹,不悦地接下裕丰手上的衣服,“既然那么会吃,那就当本王的厨娘。”他特意瞄了她一眼,见她拿下衣服才往外走去。
马车上:
夜炎半靠在马车上,手中翻动着真账本。裕丰好奇巴巴的问道:“王爷,裕丰不明白为何要留下她?”
夜炎回想起乐莜莜的战斗场面,嘴角上扬,双手合上账本,“一个多金有趣的人,养在府内胜过养一群杂耍。况且,战王府是该清理了……”
“尔敢!”二皇子后倾躲开她的踢腿,但脸上被她抓了三条血痕,“丑女!你敢动本皇子,本皇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字还未说完,便被她扫堂腿扫倒摔成了狗吃屎的模样。
二皇子恼怒地运用内力反拍一掌,打中她受伤的腹部。顿时,她倒飞出窗户,在她要掉落街上时,她一手抓住窗框,一手捂住出血的腹部,倒吸冷气。
“哇!有人跳楼啊!”楼下百姓有发现悬挂在窗外的乐莜莜惊讶的叫喊着,并迅速围成圈子观看她何时掉落。
二皇子冲到窗边得意洋洋笑道:“哼!有本事揍本皇子啊!”她皱紧眉头,假意要往上爬去,他立马挥拳打她抓住窗户的手,夜炎脸色严峻地看着两人,始终不出手相救。
“去死吧!”二皇子狞笑着击落在她手上,她趁此二皇子松懈机会。捂住伤口的手迅猛地抓住窗框,身体用力往上一翻,整个人后翻腾空顺利避开二皇子的攻击。
“没有人能在我身上占便宜的!”她低声在他耳旁说道,脸上自信地笑意让夜炎眼前一亮,而后他便见她双脚踩踏在二皇子的后背上。半靠窗户的二皇子因突如其来的重力而重心不稳往下摔去,恰好游街一圈地姚金鑫回到喜来酒楼下。
“嘭——”
两人摔成一团,二皇子头趴在姚金鑫那刺眼的粉红肚兜上,姚金鑫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而她靠在窗户边调皮的一笑,“哇!大家不要说出去啊!天和国二皇子竟有断袖之风,与幕僚竟有如此不干净地关系!”
她告诉百姓不要乱说,但声音大到可以误导百姓的三观。刚醒过来的二皇子被人扶了起来,正想往楼上追究二人的责任却被两个乞丐拿着粪桶泼了一身骚。
“夜炎——”
一身尿味的二皇子双手握拳瞪着楼上看戏的夜炎,而他的属下迅速带着他脱离舆论中心。
屋内:
“啪啪啪——”夜炎淡然的笑着拍着手,“命,你保住了!”乐莜莜看着一丝不苟地夜炎竟淡笑,使她怀疑地往后退了退,“没我的事,那我先走了!”
夜炎目送着她要跨过门槛,“刚默认本王的人,这么快就要背主了?”乐莜莜胯下脸,转身坐在他的对面,一手拿起桌上的烧鹅腿咬了一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的忠诚不容任何忍质疑,而夜炎质疑她的忠诚,恰好掐中了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