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惊呼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暮云兮整个人都趴在修捷廷身上,两人面对面,就差那么一丝丝两人的唇就贴上了。
“姐姐!”
外面小牙听到惊呼声音紧忙进来,谁知道还没进屋就听到一声冷喝传出来:“出去盯着门!”
小牙的脚步一滞,想了想赶紧又往外走。
而此刻,步杀,无痕还有刚刚回来的夜归都在门口,听到声音的瞬间,都跟着绷紧了神经,一脸紧张的盯着房间。
本来他们想进去的,可是听到主子那一声冷喝,跟着浑身一抖,庆幸刚才没有跟着进去。
房间内。
如今两人依旧躺在地上,修捷廷的后背垫着一半被子,暮云兮躺在他身上,她的身上还盖着另外一半的被子。
修捷廷对小牙吼一声之后又转过身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暮云兮。
而暮云兮从刚才落下的瞬间就愣住,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修捷廷,整个人都懵了。
“你……放开我!”
暮云兮回过神的瞬间就要起来,可是还不等动,就被他双手揽住腰,整个被他禁锢在怀里。
“暮云兮,你在吃醋!”
修捷廷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身体,躺在地上,脸上却不自觉的咧开了笑。
“我才没有!”
暮云兮用力挣扎,可是挣扎了半晌依旧没有挣脱开,这个人的双臂就好像钳子一样,卡住就没有挣脱开的余地。
“修捷廷,你放开我!”
她瞪眼看着修捷廷,挣脱不开也就不挣脱了,只能咬牙瞪着他。
“不放!”
修捷廷手禁锢着暮云兮的腰,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头往自己心口压下来,性感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暮云兮,第一次你挣脱不开,以后都不要想着挣脱我。”
暮云兮撑起的胳膊被他打开,瞬间身体没有了支撑,整个压住他身上,耳边传来他性感的声音,忽然一阵悸动在耳边擦过!
第一次……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第一次看到修捷廷。
人家说不打不相识,他们确实在床上打了一架认识的,她输了,而输了的代价就是被他要了很多次!
她应该恨他啊!应该跟他势不两立啊!
可是渐渐的,她好像失了自己,为他担心,这段时间不管是采药,做药,还是炼药,脑子里都想着他的病!
什么时候沦陷的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那又怎样!
这个年代的男人,都一样的,深宅后院,无数的女人!
这是他的底线!
“修捷廷,放开我!”
想着以前的种种,暮云兮眼底泛起一层薄雾。
她没了力气,也就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只是出口的话泛着一股阴冷。
修捷廷依旧没有动。
这时候,暮云兮面无表情的等了会儿,身上的禁锢依旧没有松开,突然,她猛然趴下一口咬在了修捷廷的胸口上!
嘶……
修捷廷倒吸一口凉气,然而,他抱着暮云兮的手却更加用力!
暮云兮咬的很用力,咬破了他胸前的皮肤,唇间满口腥甜,同时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暮云兮……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不会放你离开!”
修捷廷咬着牙,断断续续说完,大手压在暮云兮的头上,将她压向自己的心口。
听着修捷廷的话,暮云兮身子一僵,便松开了嘴,她猛地一下子撑开他的手,直接坐在他身上。
“修捷廷,你滚!”
她的眼泪洗刷着了整张脸,瞪眼看着修捷廷胸前一圈血牙印子,突然握起拳头往他身上捶。
“你都要娶别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你的生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你娶你的公主去,我不要再看见你!”
暮云兮的拳头不断的落在修捷廷的胸膛上,而修捷廷就那样躺着,也不动,任由她一顿乱打。
终于,她哭的没了力气,落在的拳头也软绵绵的,他伸手,将她的手腕握在手里。
“打我,你可会疼?”
修捷廷看着她,那满脸泪水让他不由得拧起了眉头。
暮云兮整个人都是蒙的,听到他的更是一愣,随后皱起眉头:“你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花言巧语,骗子!”
疼,当然很疼,不光手会疼,心里更疼。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电视里的爱情都是那么甜,可是当她真正尝到,却发现是苦的。
听到骗子两个字,修捷廷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手腕用力,再次将她拉近怀中几分。
“对,我是骗子,我用各种方法想要得到你的真心!暮云兮,我喜欢你,你真的不明白?”
说着话,修捷廷拽着暮云兮的时候压在自己心口,触及那一圈牙引的瞬间,暗自咬住了牙。
暮云兮整个人僵住,瞪眼看着修捷廷,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这,这算是表白吗?
她愣愣的看着坐在身下的男人,他的眼睛深邃如浩瀚的星空,好像能将她吸进去一般,可是……
脑中突然闪过他曾经答应给自己药费的时候那种认真,到后来还不是赖账?
想到这里,她心里突然就烧起了一团火。
“人家已经说了自己是未来的昭阳王妃,你休想再用这种话来糊弄我!”
说着话,暮云兮就要从他身上起来,然而双手被他拽着,一时间挣扎不开。
“我祝你们鸳鸯成对,大难临头各自飞!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她瞪着眼睛,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喊。
修捷廷此刻注意力都在她不安分的手上,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听,可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可是哪里不对劲的呢?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他说不出来,外面扒着门偷听的步杀众人可是听得真真的,瞬间,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凌乱起来。
这小神医可真是会说话!
这咬牙切齿带着诅咒祝福的话也是扎心啊!
房间内,修捷廷将她的两只手都钳制住,猛然间一个翻身,两人在地上裹着被子轱辘一圈,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