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蝶又敲了眼王朝卿,他这副太有礼有节的奴才相儿实在是让人看着不爽。
她可是主子,是奴才就该卑躬屈膝,还敢提点她一个当主子的了!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吗!?
年清蝶冷哼一声:“不过是想见见四爷罢了,这礼又不是给四爷的,是孝敬我一个妇道人家的,算哪门子的贿赂?你未免太小心了些……小心行事谨慎得过分了,主子爷反而治你的罪!”
说罢,年清蝶便让那太仆寺少卿在门外候着,她打算回院子打扮完以后,再带他去见四爷。
这正好也是个可以见四爷的机会。
没准儿四爷一喜,今晚还会让她侍寝呢,免得顾悠然那个小贱人天天霸着四爷不撒手,她连见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往回走,王朝卿就让王以诚将此事回禀四爷了。
……
苏培盛本是站在屋里贴身伺候着四爷,瞧见王以诚在外边有要事相告的样子,便出去了。
听到事儿后,格外吃惊,这年侧福晋是又作死呢!
她身边的丫头也跟着有了骄傲,掀了掀薄薄的眼皮儿,微抬着下巴瞧那跪着行礼的男人:“算你有眼力见儿,能认出我们年侧福晋!”
年清蝶听到婢女这句话,勾唇笑了笑,抬抬手,极慢条斯理的道了句:“起吧……”
太仆寺少卿站起来了,只是略微有些惊讶的问了下:“您是年侧福晋?”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儿已有些暗了,与刚才兴奋的喜悦之情形成鲜明对比。
说实话,他是知道雍亲王去了年遐龄之女为侧福晋,可这年侧福晋……并不出名啊?
换句话说,这女人并不受宠。
不受宠也就没利用价值了。
官场上的人都圆滑势利的很,又冲年清蝶笑笑,就打算撤退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年清蝶听到他这句话就不高兴了。
她是年侧福晋怎么了?
他以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