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了三哥,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又不直接找四爷的麻烦,但收拾别人还是可以的!”
不就是个女人么,还能是三头六臂不成?把他妹子欺负成这样,他定要去会会!
年则尧怕的就是这个。
四爷心思深沉,几乎没有弱点,唯一一个弱点还极为坦荡的放在了人前,那就是和硕佳侧福晋。
如此大胆的行为,绝对不是冲动,而是他在变相的警告世人,最好不要惹这位和硕侧福晋。
可他弟弟竟然还只觉得那不过是个女人!
年则尧拧眉道:“四弟,你不要小瞧了这位和硕侧福晋,她虽是女流之辈,却在四爷心中占着极重要的位置,你若是动了她,怕是会被四爷狠狠的报复,甚至会牵连整个年氏。”
年述尧没当回事儿,心想这帮人投鼠忌器的就是胆小!做事儿左顾右顾的,能办成什么!?
但怕他再继续啰嗦,便道了句:“知道了三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儿的!”
只给他妹子出口恶气就好!
年遐龄神色未变,依旧沉沉的看着女儿,声音低沉,透着无奈,语重心长:“年氏家族永远都是你背靠的大山,永远都是你最后的保障。但,绝不是因为一点可有可无的小事就为你随时作战的利刃!”
“阿玛!您认为我是在无理取闹吗?女儿是真的被人欺负了啊……”
年清蝶委屈,阿玛怎么什么都没听进去啊,她刚才所说的话都白说了,她白费嘴皮子了……
“蝶儿,阿玛真的是把你宠坏了啊……”
看到她这样,年遐龄忍不住又感叹了句。
“你以为年氏是什么?你又以为四贝勒爷是什么?!”
他声音骤然拔高,让年清蝶一震,本来还想再顶嘴辩驳的,顿时止住了。
“你要永远记住,年氏一族即使再枝繁叶茂、树大根深,也容不得你放肆!”
“更不是四爷要依靠着我们,而是我们仰仗着四爷!”
“该怎么做,不用阿玛再多说了吧……”
说罢,年遐龄便起身,对着年则尧和年述尧道了句:“你们兄弟俩送妹妹回慎贝勒府,吃完饭就启程。”
“是,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