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烟在他肩上捶了一拳:“谁是你女人。”
陆君铭扭头瞪大眼睛道:“你啊!你不是我女人吗?自己穿上婚服急吼吼要霸占我,想反悔,迟了。”
暮烟被他说得一阵脸红,却又无语反驳。
陆君铭伸手去拿酒壶倒酒,小柱子按住他的手:“大哥,今夜洞房,你还行不?”
陆君铭一把将酒壶抢过来:“甭废话,我行不行要你管。”
陆君铭吃饱喝足犯起了困,酒劲也上来了,脸色嫣红,暮烟让小柱子和周良生扶他回房。
喜娘进来问还要不要合卺,暮烟道:“当然要,成亲的礼仪一样都不能少,这样才吉利。”
喜娘用剪刀分别剪了他们的一缕头发,结发合卺。暮烟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陆君铭:“来,相公,合卺酒。”
陆君铭迷迷糊糊接过酒杯就要喝,暮烟拦住他,二人交臂,饮了合卺酒,陆君铭再也撑不住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进来伺候他们休息的瑾儿道:“姑娘,洞房花烛夜,他就这么睡了,岂不是委屈了姑娘。”
若是平常女子,新婚夜被丈夫冷落,那肯定是倍感委屈,可此时暮烟的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瑾儿,他能好好的回来,我还有什么委屈。快来帮我卸妆。”
瑾儿帮她卸了妆,便退出去关了门。
暮烟过去帮陆君铭脱衣裳,她才解开他的扣子,便被他抓住了手,口中喃喃道:“什么人,找死!”暮烟俯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霸占你的人。”
有他在身边,暮烟睡了多日来最安稳的一夜。醒来时,已有阳光透过红色幔帐,折射成一道道霞光。
陆君铭睁开眼,暮烟枕着他的胳膊还在睡,他凑过去刚想偷个香,暮烟的唇角便忍不住上扬。
“你装睡!”
“我没有,是你一动我才醒的。”
“娘子,我们好像有件事还没有做。”
“什么事?”暮烟自问婚礼事宜一样都不少。
陆君铭翻身而上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