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暮烟搂在怀里,用手揉着,用下巴摩擦她的头发:“听话,乖乖等我。”
就这样过了片刻,陆君铭将短刀还给暮烟,又从窗口跳了出去。
暮烟趴在窗口向外看,他也正往上看。
“二两,早些回来,若是迟了,我就真的认别人做夫君了。”
此时池解醒了过来,打着哈欠道:“烟儿,灯怎么熄了?”
暮烟将窗户关好道:“被风吹的。”
她关了窗,重新将灯点亮:“回房睡吧!”
池解站起来朝窗户看看:“以后这诱虎出山的事,能不能不扯上我,你直接说让他来见你,他会更高兴。”
“你装醉!”
“我不装醉,难道要瞪大眼睛看着你们卿卿我我不成?”
窗外,一身黑色短打的陆君铭来到军营外,对上了口令,守营士兵开门放行,无人问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回了军帐,陆君铭一声令下:“中军,传令下去,明日五更集结,出城征南!”
次日天明,暮烟一行人登程归家。一路上,将柑橘陆续卖出去一些,到家的时候,就只剩下四筐了。只放在商行里半日便卖完了,幸好她提前留出来了一些。
拿了些去铺子里,除了给大家吃,还想让曹璋给梁氏捎一些回去,毕竟这新鲜东西实在是难得。
曹璋却道:“你还不知道,你娘病了,这次是真的病得很重,不是咳喘,是风症。”
风症,暮烟立刻想起二奶奶,她就是因风症去世的,暮烟心里莫名慌张起来:“她怎么会得这样的病?”
她跑去了胡同的铺子里问暮玲,这才知道了大概。
秋后又是收地黄卖地黄的日子,今年的收成与去年差不多,卖了五十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