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管他们,谁爱管谁管,反正我将钱都带在身边了,家里现有的东西紧着他们吃便是了”,说着她拍了拍放钱袋的地方,旋即又惊道:“坏了,你哥卖地黄的钱还在他那里呢!”
暮烟心里也是一惊:“我哥去卖地黄了?”
“对啊!都拉去了,也不知道卖了多少钱,不行,我得赶快回去。”
说着她就要下地,暮烟将她按住,摇摇头道:“只怕是已经晚了。”
“你说什么,你是说他们在算计我,算计我的钱?”
“您的咳喘早不犯晚不犯,怎就偏偏地黄一卖了就犯了?偏偏曹先生还不在。”
“那我的药……”
“等曹先生回来,让他看看不就知道了。”
梁氏将牙一咬:“丰儿可是我的亲儿子,枉顾了我平日对秀英那么好,定是李氏那恶婆娘出的主意,看我回去不将她撕了!”
“娘,没有证据之前,什么都不要说,说了也是空留话柄给人家。您先在这里住着,这事我来帮您解决。”
一想起卖地黄的几十两银子,可能都被李氏弄回了她家,梁氏就气得火冒三丈,又是一阵咳嗽。
暮烟叮嘱瑾儿照看梁氏,她去了铺子里找曹璋:“小曹先生,你爹这几日不在家吗?”
曹璋一愣:“在啊!只不过前两日去外村出了趟诊,就再没离开过家,怎么了?”
“先不与你说了,我让泽芜去接他和照儿来一趟。”
“谁病了?”
“我娘。”
“你娘就在村子里,叫我爹去看她不就好了。”
“她现在我这里,而且她这次病的蹊跷,我想请先生过来给辨一辨。”
暮烟去了工坊,让泽芜套车去接曹先生和照儿,并且叮嘱他,若是村里有人问谁病了,就说是你家公子。
泽芜去套车,池解在一旁听得郁闷了:“我说烟儿,你撒谎就撒谎,也无需要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