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还是有些杂草,不过并不影响地黄生长,可以不用去管。秀英看见了地边的曼陀罗:“暮丰,这是什么?看着是整整齐齐的两垄,不像是野草。”
暮烟皱皱眉头:“这也是药材,不过我忘记它叫什么名字了,听烟儿说这东西的花和叶子果实都能入药。”
“那这是好东西呢!”
“是啊!能卖钱的都是好东西。”
两人沿着地边慢慢溜达,暮丰不时弯腰摘捡起打碗花的藤蔓,一边走,一边编成了个小小的花环。
暮丰将结好的花环戴在秀英头上,秀英转头朝他笑着。一朵朵粉色的小喇叭花,将秀英的脸衬得更粉嫩,暮丰忍不住伸手想去摸。
秀英将他伸过来的手抓住:“我可不是轻浮的女子,在成婚前,你休想占我便宜。”
说罢,就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他们突然看见有几株曼陀罗残缺不全了,看样子是被牲畜啃食了。
秀英心疼地抱怨:“这是谁,怎么不将自家的牛羊看好了,看把药材都祸害了。”
暮丰抬头望望,不远处有几只羊正在吃草:“还能有谁,不就是放羊的老歪。”
老歪是村里的老光棍,四十多岁了也没成家,家里就他跟老娘两个人,也没有地,就靠放羊维持生计。
“走,去与他说道说道,他的羊祸害了东西,看他如何说。”
秀英拉着暮丰走向羊群,才走近,便看见老歪伏在地上哭,他的面前躺着两只羊。那两只羊口吐白沫,还不时抽搐。
暮丰问:“老歪,这羊怎么了?”
老歪见是他,悲伤立刻转作愤怒:“是你们,你们家种那药材有毒,毒死了我的羊,你们赔!”
“你不看好自己的羊,祸害了我家的药材,我还没让你赔呢!”
“你们在村子里种这有毒的东西,这只是毒死了羊,只要你赔钱就罢了,若是毒死了人,看你们不要吃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