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铭摇摇头:“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要你将我们做的雨衣和帆布包,配给你的军队试用。”
陆鸿这才明白,他这是有求于自己,不然他都不会回来。于是将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悠然道:“这军需供应,自有固定渠道,哪是我说用就能用的。再说,我为什么要去多此一举啊!你是我的什么人啊?”
焦氏再将陆君铭的酒杯斟满:“快敬你爹一杯!”
陆君铭举起酒杯,用极低的声音道:“爹,喝酒。”
陆鸿侧过耳朵大声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啊!没办法,年纪大了耳背。”
陆君铭探身俯首,将嘴凑在他耳边,用尽全力喊道:“爹,你喝酒。”
这次陆鸿真的是耳背了,他一手揉着耳朵,一手将陆君铭的头推开,笑着道:“臭孩子,真想弄聋你爹耳朵?”
焦氏给陆鸿夹菜:“远陵哥,别跟孩子计较,你知道他心里有你。”
陆鸿哈哈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咂着嘴道:“我的儿子,我自然是知道,有些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好,也不能全怪他。”
其实陆君铭早都绷得累了,现在放松下来,三口人高高兴兴一起吃饭。席间,陆鸿不时抬眼看对面的儿子,越看越是喜欢。
“这才几个月,铭儿又长高了不少。”
焦氏也侧首看看儿子:“是啊!这乡间气候好,养人,再加上日日都少不了他的肉吃。”
陆君铭将嘴里的菜咽下去说:“是我日日都坚持练功,所以才长得高。”
说起练功,陆鸿放下筷子问道:“那不知你功夫可有进益?”
陆君铭朝他飞个白眼:“我爷爷教的,会比你差?”
陆鸿又是一阵哈哈的笑声:“那倒是,一会儿咱们去院子里比划比划。”
饭桌上气氛和谐,酒足饭饱后,陆鸿便叫着陆君铭去比试。焦氏道:“这才吃饱不能活动,待我沏了茶,消消食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