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铭点点头:“不够你住吗?”
“不是够不够的问题,是太简陋,连家具都没有,再说这荒郊野外的,我一个人不敢住,你得陪我。”
“不是有泽芜陪你吗?”
“泽芜胆子比我都小,除了端茶倒水,一无是处。”
泽芜正好提了行李进来,听见他主子在说他一无是处:“爷,我怎么就一无是处了,除了端茶倒水,我还会赶车,做饭,甚至洗衣裳我都会。”
池解回头瞪着他,泽芜立刻闭上了嘴。陆君铭道:“你看看,人家啥都会,能把你伺候的好好的。”
“那我也不能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寂寞啊!泽芜只会干活,又不识字,又不会下棋聊天,若是你不来,那就让暮烟来陪我如何?”
“我来,一会儿我回去跟我娘说一声,顺便带些东西过来,正好这里地方宽敞,我的马住得也宽敞些。”
陆君铭回了娇兰坊,顺便送了暮烟回铺子,泽芜收拾打扫,池解站在屋门口呼吸新鲜空气。
院子很大,纵使有院墙也遮不住外面的春色。站在屋外,视线越过墙头,便可以看到大片绿油油的麦田,令人心旷神怡。
陆君铭去了约两个时辰,天都快黑了他才回来,手里牵着马缰绳,马背上驮着行礼,小柱子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两个食盒。
池解从屋里迎了出来:“怎么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可能,你远道投奔我而来,我岂会负你,叫泽芜来帮忙搬东西。”
池解叫了声“泽芜”,泽芜立刻跑了出来,帮忙往里搬东西,小柱子将两个食盒提进了屋里放下,又出来帮忙。
陆君铭抱着铺盖卷往里走,站在门口的池解赶紧躲到一边,陆君铭嫌弃道:“你倒是帮忙啊!大少爷。”
池解又往旁边闪了闪:“这些粗活儿我可做不来。”
“那你去摆饭!”
“行,这活儿我可以。”池解屁颠屁颠跟在陆君铭后面进了屋。
小柱子问泽芜:“他们两个认识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