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能把事情做那么绝,好歹还有三个孩子不是。那三个孩子,暮玲不听话,暮丰又蠢又懒,暮烟自小身子就弱,什么也干不了。若是将她撵走了,我弄不了他们三个。”
“那孩子都在她名下?”
“是,都是她教的,没一个听我的话,强要过来也是冤仇。”
“这倒也是,那我跟着你去城里吧!”
“娘,你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去城里做啥,您肯定是住不习惯,我给您捎钱。”
“那玲子还会日日给我挑水吗?”
一句话问住了暮泽年,既然都不是一家人了,人家凭什么还给她挑水。
“这个,应该会吧!再说我婶子不是也没人给挑水,她不是过的好好的。”
“你让我跟她一样过活,她是过继的儿子,你可是我亲儿子!”
“娘,城里的房子小,您去了不方便,过一阵子吧,等我升了大掌柜,换了大房子,一定将您接过去。再说我姐不是就住在村东头吗?您有事找她。”
老太婆不说话了!
初六一早,暮泽年便出了门,暮烟猜测他是去官道边接他的东家了。
“姐,你今日得好好打扮打扮,将诚子哥给你买的簪子戴上。”
“为啥?”
“因为今日有人来相看你,给你下聘礼啊!”
“那我不躲着还打扮啥?”
“你咋忘了,咱现在不归爹管了,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他们看着白白眼馋。”
这些日子,暮烟从焦氏那里学了好几个发式,她给暮玲梳了头,将桃花簪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