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暮烟都觉得有几分可怜:“诚子哥你慌啥,你又没做错事。”
暮玲板起脸来道:“那为啥打架?跟谁打的?”
因为生气,她的脸色微微泛红,发簪的流苏在她耳边轻轻晃动,将钟诚看得直了眼:“玲子你真好看!”
暮玲从铺子里出来质问钟诚:“说,跟谁打架了!”
她出来得急,忘了将手里的菜刀放下,钟诚吓得紧紧靠在马车上:“你你你,这是要剁我还是剁谁啊?”
拎着菜刀站在路边,这模样实在是泼,可丝毫不影响她长得好看。暮玲低头看看手里的菜刀,背去身后道:“先剁打你的人,有啥深仇大恨要将人打成这样。然后再剁你,定是你招惹了是非才被人打。”
暮烟过来将一块果脯塞进姐姐嘴里:“你错怪他了,是在上谷的时候,他着急揽生意,不小心惹了地头,这事真不怪他。看在他送你那么好看的发簪份上,饶恕了他吧!”
暮玲这才想起发簪还戴在头上,赶紧一把抽下来递还给钟诚:“这东西太贵了,我不要。”
钟诚憨笑着:“要吧!你戴着好看。”
“是啊姐,收下吧!”暮烟将簪子接过来,将手里的果脯倒进姐姐手里:“尝尝这果脯好吃不,看看该如何摆才好。”
钟诚转身要回去,暮玲又道:“你回去怎么跟你爹娘说,他们还不心疼。”
她是见惯了她娘心疼暮丰的样子,若是暮丰被打成这样,她娘得两天吃不下去饭。
钟诚不屑道:“哪个小子家不是磕磕碰碰长大的,我又不是头一回带伤回家,他们顶多骂两句,没事儿。”
暮烟将簪子放好问道:“诚子哥,我们村池塘都上冻了,你们村的河上冻了吗?”
“没有,那河水急,就算上冻也冻不实,也就边上有冰,怎么了?”
“我们村池塘都上冻了,我的鸭子没地方去,天天待在家里还要喂粮食,我怕我娘将它们给炖了。”
“那咋办?送到我家去?”钟诚顺口一说。
“好啊!你把它们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