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乔玥听着是有双重含义,一,下次不咬她;二,她下次有什么行动都要告知他一声,不然不仅咬她,还要动手,引以为戒。
乔玥总感觉他说的“动手”两个字有点微妙,应该不会是要打她。
“你要怎么动手?”乔玥想着,心里话却已经问出来了。
祁盛昱分别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的手往身后一压,她身子往后仰,他凑了上来。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声音低哑道:“这样?”
他的温度高,乔玥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羞的要命,用尽全力挣开了他。
她缓了缓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转移话题:“那你呢?”
祁盛昱:“嗯?”
乔玥不忿,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你去哪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祁盛昱听她抱怨的同时,也从身后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抓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指,摊开手心,交给她。
在黑暗中难以看清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什么,乔玥转身借着车窗外投进来的灯光,入眼是一个名字,杨知婳。
乔玥把疑问写进心底,先看完了那张纸的内容,知道这上面的是杨知婳曾患抑郁症的医学证明。
杨知婳也离世了这么久,他竟然还能得到她的医学报告?
“你怎么知道杨知婳……”
“这就是我今天去办的事。”祁盛摸摸她的脑袋。
之后在回家的路上,祁盛昱告诉乔玥,自己去见了段绛易。
他们这次的谈话十分有意义,他从段绛易口中得知段弈尧当年收养张段泽的原因,出于张段泽母亲杨知婳临死前的请求。
段绛易说,多年前,杨知婳的父亲杨韫书因自己的女儿喜欢段弈尧,便不想再和他们段家扯上一点关系。
截止到这里,乔玥说这些她都听段弈尧说过了,祁盛昱便告诉她当年杨韫书和杨知婳先后离世,他们所住的地方都被段弈尧保护起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被动过。
那是一栋别墅,他翻墙进前院,那里有一间画室,是没上锁的。
里面是一地的废稿,不过署名都是杨知婳。
乔玥这时喊他停一下,疑惑了:“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他不会是看了人家的画,就立马知道人家有心理疾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