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质是以前的林瑶没有的。

所以她变化真的好大，显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多么愚蠢和没必要。

“多少年出来？”

林瑶看着林柔，问她，让她自己回答这件事。

“怎么，你不知道吗，不是你让我到这一步的嘛，要不是你，我还是林家最宠爱的女儿，你算什么，没人疼没人爱的小丑罢了。”

林柔的价值观早就已经扭曲，在林家破产后，在林瑶摆脱了林家后，在她小时候用心机争宠的时候，当父母都偏心她的时候。

明年林柔从小到大，得到的都是干净美好的东西，却浸出了她善妒贪婪的不正之心。

她以把林瑶踩在脚下为乐，却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生活，可悲至极。

“林柔，看你现在这个情况，我还挺开心的。”

“好心劝你一句，你呢，在这里就好好反思自己，想想出去后做什么，你现在二十多岁，等出来了青春也不在了，你能干些什么，不如好好改造自己，洗涤心灵，好获得新生。”

林瑶站姿笔直随意，眼神淡漠平静的看着林柔。

她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还和之前一样。

林柔看着这样的林瑶，越发无力，为什么她......

做了那么多，林瑶却依旧好好的。

明明以前她只要说一句话，林瑶的生活都会痛苦不堪。

她还记得小时候，林瑶喜欢家里的花瓶，每天都会给花瓶里换上不同的花，精心照顾。

可她呢，偏不，林瑶插什么花进去，她就把什么话拔出来踩碎扔掉。

林瑶认为一切美好的，喜欢的，她都破坏彻底。

又一次她踩碎了林瑶刚放好的花，就被林瑶看见了，林瑶当场跑了过来打她。

她本来要反抗，可余光看到门口即将进来的父亲，她立刻原地一动不动，林瑶的手即将落下时。

被父亲一下子折了回去，那时候林瑶的隔壁脱臼，几个月都没好。

她就不费吹灰之力，让林瑶痛苦了许久，她可高兴特有成就感了。

不过这都是小事。

她能让林瑶痛苦的远不止这些。

可什么时候起，她完全不受自己影响了，林瑶的生活越过越好，甚至还有了一身好的医术。

治病救人，多么善良洁白的品德，高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