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色大手在秦风的梦里大肆破坏,扫灭了秦风的家庭,拍死了自己的老婆,还差点把秦风都给拍死。
“滚开!”
秦风在梦里怒吼,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将那血色大手给驱逐出去。
但那大手却更加疯狂的反扑,梦里秦风浑身爆血,差点被震死。
“桀桀,小子,找了亿万年了,终于找到你了,吾要清理掉你……”
血色大手散发出冰冷的神念波动,回响在秦风的耳旁,那血色大手瞄准了秦风,恐怖的法则垂落下来。
秦风脸色一紧,拼命的运转修为抵抗。
奈何他是处于梦中,提不起劲儿,修为之力都不为他所动。那大手的冲击下,秦风几乎要被拍的四分五裂。
秦风想要睁开眼睛苏醒,但却仿若遇到了鬼压床一般,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睁开眼睛,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这个结果,令得秦风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不安了起来。
“这里是我的梦,我才是主导!”
秦风在梦中狂吼道,这梦是他的,他应该主宰这里的一切!
那声音回荡在他的梦中,仿佛整个梦中只剩下了他一人主导似得。
轰隆隆!
秦风仿佛瞬间觉醒,梦中的他神光万丈,法力无边。他瞬间就具备了超过那血色大手的力量。
“给我灭!”
秦风一声令下,如言出法随,虚空中有数万道混沌火焰灼灼而烧,将那血色大手给烧的焦黑。
“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心智,能掌控梦的主导权,倒是小觑你了。”
那血色大手发出阵阵古老的低吟,如洪钟大吕响彻。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闯入我的梦境世界!”
秦风低吼道,那血色大手的来历让他心生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闯入他的梦,而且要在梦里抹杀他。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血色大手的主人不简单,因为闯入别人的梦境这种事情超出了秦风这个境界所能理解的道。
“你没资格知道。”
那血色大手的主人冰冷道,血色大手再次垂落而下,要抹杀秦风。
“哼,不告诉我也就罢了,反正只要能灭掉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也就不重要了!”
秦风冰冷道,他手中捏出一个复杂的印记,印记在瞬息之间变幻了数万次,化为了一道仙印。
“混沌飞仙诀!”
“仙印,给我出!”
仙印轰击,借助秦风梦境的主宰之力,与那滔天的血色大手硬撼在一起。
砰砰砰!这梦毕竟是秦风的地盘,秦风想要让自己具备什么力量,就能具备什么力量,那血手面对仙印只能被崩溃。
“没想到你居然具备了仙的道意,吾失算了,但吾还会来寻找你的,你活不了的!”
那血色大手崩溃之际,有一道微弱的残念回荡在秦风的耳旁,渐行渐远。
秦风望着那血色大手崩溃的轨迹,也是忍不住心中一沉:“这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定的查清楚!”
血色大手的出现,让秦风不安。
秦风不知这血色大手的来历,但血色大手的手段却惊天,超出世人所能理解。
如果这血色大手是某一位强者的意志,那就有些可怕了,或许就连道祖级的生灵都没有这般手段。
血色大手崩溃之际说还会再来,若是下次来,秦风所要面对的怕是更加凶险的力量了。
秦风看着自己的梦境,一片破败,他的屋子都被那血色大手给轰成了粉碎。秦风大手一挥,梦境重现,他的屋子、院子都恢复如初。但秦风的父母和亲人却不再出现。
“梦也该醒了。”
秦风轻叹,能在梦中梦到父母,非常不容易,想要再次遇到,那就需要机缘了。
“父亲,母亲,迟早有一天我会真的与你们相遇的!等着吧,我一定会寻找到你们的踪迹的!”
秦风低语道,砰地一声梦境破碎,秦风回到了现实中来。
“呼……”
秦风满头大汗坐直了身体,他看到自己正坐在虚空兽上,而他的周身是一道球形的光罩。
光罩外面是无垠虚空,一片漆黑,仿佛看不到尽头。
他仿佛遨游在一片没有星光的宇宙中,周围尽是漆黑,偶尔会有一道亮光一闪而没,却是修士和异兽。
“前辈,这里是哪里?”
秦风问道。
斩天剑就悬浮在秦风的头顶,垂落下光辉,保护着秦风以及秦风的女人们。
“这是下三天和中三天之间的界域壁垒。”
斩天剑道。
斩天剑落到了秦风的手中,宽厚巨大,银色的剑体上有烫金色的道纹。
那道纹古老,超越了秦风的理解,仅仅是看一眼就有一种古老气息扑面而来。
手握斩天剑,秦风就忍不住有一种豪气冲天,这似乎是斩天剑自带的功效,只要手握斩天剑,战意就会增加许多。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增幅了,只不过却并不需要消耗任何力量,而是斩天剑自带。
仿佛手握这柄剑,就是要斩天似得。
“也就是说,我们正在前往道域的路上?没想到路途这么遥远!”
秦风惊叹一声,他目光扫视,周围漆黑的虚空一望无垠,看不到尽头。
下三天与中三天之间的通道也未免太过遥远了吧?他还以为,直接跳入传送阵就能进入中三天呢!
在那黑暗虚空中,秦风甚至看到了有很多强大的生灵在交战,时而还有能量涟漪扩散过来,震得他们的光罩一阵摇颤,让人惊悚。
“恩,道域和神界之间有很大的隔阂,想要进入道域,需要经历漫长的历程。而且这一段历程中非常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出现生死危机。”
斩天剑道。
想要进道域,可没那么简单,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强者被困死在半路上了。
一般情况下,若是没有道祖级的实力,从神界进入道域那难度太大了。
“要是能抓住赑屃就好了,那个王八四处乱跑,现在也找不到了。”
秦风轻叹一声,自从没了圣碑以后,赑屃就逃走了,他再也感应不到赑屃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