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联盟军中,黄丞目光闪烁,望着秦风,赞叹连连:这些时日,秦风兄弟的进步太大了。若那黑袍青年只有这么点实力,绝非对手。
武隆君站在黄丞身旁,心中惊骇。因为此时秦风给他的感觉,比之第一次见面强大了足有几倍。若当初遇到秦风他还有逃跑的可能,那现在,恐怕他将没有任何机会。
“生,死!”
忽然,墨紫鹤的脸上露出一抹疯狂之意,他的生死威能陡然提升了一大截儿,方圆数十里内皆是被这种狂暴的气息覆盖。
这是墨紫鹤真正的杀招!
“小子,去死吧。”磅礴的生死大道威能瞬间聚集到了墨紫鹤的拳头之上,他狰狞大笑着,一拳轰出。
空间在此刻似乎都开始崩裂,种种狂暴气息犹如惊鸿般闪烁。
秦风心中一动,望着那黑袍青年俯冲而来的身影,并无任何慌张之意。
“通天……剑道!”
嘴中微微蠕动,秦风的身体陡然出现了一种扭曲的感觉,股股奇异的气息出现在了他手中的断剑之上。
断剑上各种大道威能的加持之后,展露出一股玄之又玄的微妙之感。他的周围,时空大道威能不断扭曲开来,使得秦风的断剑看起来更加的虚无不定,但又真真切切。
自于吴天一战领悟这通天剑道之后,秦风的运用逐渐变得驾轻就熟起来,特别是随着各种大道威能的提升,让他似乎触摸到了什么!
不过,此时的情势显然容不得秦风沉思,那黑袍青年面对着这一剑,并未有任何惧意,或者说他对于自己的杀招有着足够的信心。
“生死,生死!”
秦风仰头看向墨紫鹤,眼底露出一抹杀意,那蕴含几种大道威能的断剑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朝着那黑袍青年横劈而去。
轰!
流光刚出,那墨紫鹤便觉眼前陡然出现了无数道剑芒,每一到剑芒,都是充斥着各种不一的威能。每一种威能,较之他的大圆满之境的威能也不逞多让。
“不好……堂弟小心。”秦风的剑芒一出,墨离心底一股异样陡然生出,他的面色忽然变换,怒吼一声想要提醒墨紫鹤。
但……
他的提醒明显有些迟了。
秦风的通天剑道此时已经和墨紫鹤那最强的杀招撞击到了一起。
“咔嚓!”
战场周围,上万残魂皆是听到了一种刺耳的声响,随即一股霸道绝伦的气息伴随着一道凄厉的声音从虚空之中传了出来。
只见,虚空之上,那太古神山的黑袍青年的身体从中央被斩成了数段,那每一段上都充斥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玄妙威能。
方才,那太古神山实力较之他都要强的残魂大能就是被这黑袍青年一击必杀的。
怪不得黄丞大人都对他敬重有加。
秦风并不知道自己刚才一番的杀戮竟然已经让残魂联盟对他有了新的认知,他仍旧环抱双臂,微眯着双眼,如同进入沉定当中般。
“自然是全力出击,将太古神山彻底赶出残魂界。”黄丞眼中闪烁厉色。他和太古神山的仇怨终于有机会能抱,为何不痛打落水狗呢。
接下来的数日,秦风跟随黄丞开始对太古神山大肆反击。
上万残魂对上几千残魂,简直犹如摧枯拉朽,正如同当初太古神山以数量优势在残魂界横行一样。只不过今时今日双方的角色做了下调换而已。
每战,秦风必然会首当其冲,并且,专门挑选那些对于联盟军威胁颇大的残魂动手。
一击必杀悄然吞噬。
他的通天大道威能暗暗间在不断攀升。只是那等攀升的速度,较之以前却有了很大程度的减缓。这也是因为秦风的每种大道都已经快要达到巅峰的原因。
残魂界内,两股截然不同的势力在数日已经碰面几次,太古神山的损失颇为严重,而联盟军,虽然靠着人数优势拿下胜利,但是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
这其中的缘由秦风从吞噬的太古神山大能记忆中轻易便能分析出来。
太古神山这些残魂,基本上都是死士,反正也回不去了,能够在那些皇族之前建功,必然能惠及后代。反观残魂界的残魂,他们并没有必死之心。
所以,尽管联盟军取得胜利,但所付出的代价也有些大。
幸好,在数量上,他们仍旧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大哥,若是再被动下去,恐怕等不到神山迎接,六千残魂就死亡殆尽了。”虚空之中,双方人马再次交锋,太古神山仍旧不敌,黄袍青年额头青筋毕露,显然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那小子这些天已经接连诛杀我神山数百残魂,简直不可饶恕。”黑衣青年也是震怒,这些天他们在墨离的抑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
墨离负手而立,那紫袍上气宇轩昂的表情仍在,听闻兄弟二人之言,他那冷漠的表情终于有所动弹:那青年,谁杀死便是谁的,他的生死大道已经快要达到大圆满之境。紫鹤堂弟,你我二人皆是修炼生死大道,咱们谁去玩玩?
“堂兄,便由我去如何,我在他身上捕捉到了不曾领悟的生死大道。”黑衣男子墨紫鹤嘎嘎一笑,贪婪的看向了战场,那里,秦风施展生死剑道,所向披靡。
“可以,反正凭借剩余残魂也足以支撑到神山的复活之术降临,能够多杀一个也算不亏。”墨离点点头倒是没有争论之意,反而有首领的大度。
既然决定,那墨紫鹤便不再犹豫,生死大道的威能瞬间密布,化作一道流星般璀璨的光芒冲向了战场之中。
秦风一拳击破一道残魂,还未来的及吞噬,心底便感觉到了一种悸动。
他目光横扫,一看便看到了冲向自己的黑色身影。
终于动手了吗?
秦风表情冷漠,迅速的抽身转移到了一片空地之上。
若是在战场之上,恐怕会伤及太多的无辜。
“哼,妇人之仁!”墨紫鹤冷哼一声,看到秦风的举动,颇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