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重新开个房。”
陆江北双眉轻轻蹙了蹙,这种潜规则的事情他不是不了解,wv的制片人一定是目前传媒行业炙手可热的人物,谭梦娴再红也不过是个演员,确实无力抗衡。
“不行,他跟酒店里的人很熟悉,要是用我的名字开,一查就能找到了!”
“江北,你救救我。”
“好歹,我们曾经有过一段……”
“好了!”
陆江北冷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模式,他承认曾经自己和谭梦娴是相互喜欢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从他们相互承认分手的一刻开始,这段感情就已经结束了,互不相欠。
就算现在要帮她,那也不过是出于心中的道德和正义感罢了。
身为一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遭受不公平的待遇,不管是谁,陆大律师也不能看着不管。
这也是他在三年前,从那个土肥圆的幼儿园园长手下就出了郑以沫的理由。
“我带你去我定的房间,你不要总出来走动,他找不到你。”
陆江北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谭梦娴向外推,顺手带上房门。
他没有转身,自然也看不到睡眼朦胧的郑以沫正赤着脚往外走。
“陆江北?”
被门外响动惊醒的郑以沫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看到的会是这么一幕,陆江北一手护着谭梦娴,一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没有追出去,脚下像是定了钉子一样。
每次当她决定重新接受陆江北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和谭梦娴在一起的样子。
这可能是个诅咒吧!
也有可能是父亲给她的提醒——
陆江北就是一个脚踏两条船的花心大萝卜,渣男!
自己为什么要沉溺在自己营造的美好幻想中,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他呢?
大概是……疯了吧!
被陆江北抱到床上,环绕在令人安心的气息中,郑以沫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陆江北躺在身边,支着头,饶有趣味的盯着她,“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郑以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耳朵微微红了一下,声音也低了下去,“谢谢……”
“好像很久没有听到你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这种感觉呢。”陆江北长眉一挑,唇角延伸出一抹暧昧的笑。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陆江北的身上印下班斑驳驳的光点,男人的神态慵懒而随意,丹凤眼中波光流动,仿佛蓄着醉人的醇酒。
风沙沙的拂过窗台,气氛好得让郑以沫无暇去想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她侧着头,有些贪婪的看着陆江北英俊的面容,过了几秒,一抹红晕浮起在脸上,她有点羞涩的往被子里钻了钻。
“郑以沫,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真的很难让男人把持得住。”
陆江北微微倾了过去,随着他的活动,睡衣敞开了少许,露出结实的的胸膛和性感的腹肌,小麦色的肌肉线条充满了迷人的男性荷尔蒙。
郑以沫别了别头,但还是忍不住用余光不停的瞥向他。
“呵——”
陆江北直接搂住她的肩膀,手指灵活而熟练的在她身上游走,很快便将衣服褪到了一边。
郑以沫在一开始有片刻的犹豫。
但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通常精神也更为软弱,她根本无法抗拒那种面对所爱之人时,内心中强大的渴望,那种对爱的渴望让她的理智荡然无存。
陆江北的动作很温柔,他轻轻吻上郑以沫的额头,再到肩膀,锁骨,顺着娇嫩的身体曲线游走而下,温暖厚实的手掌在肌肤上摩擦,很快便让郑以沫情不自禁的开始迎合他。
一场欢爱,像是沙漠里的甘霖,让这段时间同样苦闷的两个人都得到了慰藉和久违的快乐。
筋疲力尽之后,郑以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必须承认,这中酣畅淋漓的感觉不但不让她感到抵触,相反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侧过头,透过窗帘看到了巴黎的夜色。
已经晚上了?
郑以沫愣了一下,忽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天啊!我没有去拍广告!”
她慌忙的找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苏尔欣问问情况,第一次跟人家合作就放了人家鸽子,这种事情也太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