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呃，师。”差点嘴快把大字飙出来，呵呵呵，“你来买书啊。”

“来书店不买书，来吃饭吗？”

果然是灭绝，语言是她最厉害的武器，武侠高手是一剑封喉，她是一句封喉，这已经不是把天聊死，这是奔着结仇来的，幸好孔老大干了老师这行，老祖宗尊师重教四个字还算深入民心，换个其他任何行业她得向天再借九条命，不然不够死。

出了学校，段敏敏也没有惯着孔妍的心，沉默了起来，看她是想继续化语言为利刃，还是另有打算。

孔妍没让段敏敏失望：“给我看看你买的书。”

段敏敏双手奉上，各类数学竞赛习题。

孔妍撩了封皮看过后没把书还给段敏敏，抬头问

：“你很闲？”

“不闲啊。”

“我觉得你很闲。”

段敏敏明白了：“是不太紧张，我会继续努力，好好学习。”

孔妍严肃的表情微微松动，她点点头算认可了段敏敏的话：“听说你上初中的时候在超纲学习。”

段敏敏回答：“恩。”

“哪几科？”

“数学和英语。”

“学的怎么样？”

“还可以吧，我有自己找卷子做，做完照着答案改。”

“我知道你小学奥数得过全国第一，初中联赛也是全国第一，但在我看来你的资质很平庸，和真正的聪明人比起来。”

可不是么，光一个林锐已经碾压她了，全国能人辈出，她能排上老几，段敏敏保持微笑，告诫自己不要和一个情商为负数的人争论，更何况她还是你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