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段敏敏一大早上的和段妈起来给孙陶做早饭,检查他要带的东西,给他塞了藿香正气水和卫生纸,以防万一闹肚子,段敏敏还抽空给大个打了电话,问他起来没有别赖床,虽然大学无望要重在参与,大个骂段敏敏管家婆闲不住,被杜德文一脚踹下了床。
指着他鼻子骂:“臭小子,你高考要段敏敏帮你操心,你还有理了。”
大个摸摸鼻子,爷爷现在完全把段敏敏当他的小棉袄,而自己这个正牌大孙子沦为糟糠。
杜德文听见大个的嘟囔又给了他一巴掌:“你知道糟糠是什么吗?高三的学生居然不懂词语的含义。赶紧收拾吃早饭,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我只求你把试卷做完,别给我交白卷。”
大个灰溜溜的做着准备,和孙陶众星拱月般的待遇有着天壤之别。
等大家到了十一中碰头,段敏敏在大门外慈母般的交代着两个人,好好写别着急,如果想上厕所别憋着,举手报告老师。
大个翻着白眼往考场走,孙陶让段敏敏到阴凉的地方休息,她的伤还没好全,别顶着太阳晒。
段敏敏连连说晓得晓得,然后挥手目送俩孩子消失在教学大楼边,如果再配上两行清泪,绝对跟送儿子上战场没两样。
旁边的家长看的好奇极了,上前来找段敏敏聊天。
“小姑娘,那俩是你的谁啊,怎么让你一个娃娃头来陪考?”
段敏敏吸溜了下鼻子:“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大侄子。”
“啊?”
段敏敏陪考只陪了一天,第二天孙陶不准她跟着,让她在家好好休息,顺便看看书,她离期末考试也没几天了,多顾忌下自己的学业,把心放实,他一定能考出好成绩,不用她操心。
后来段敏敏才知道林锐给孙陶打了电话,两人在通话期间先沉默了两分钟,孙陶隔着电波莫名感觉出无声控诉的意思,他不太确定率先开口:“林锐,你有什么事吗?”
林锐在电话对面只说了一句话:“听说段敏敏陪你去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