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用,要一天一颗,我再给你一些吧。”
扶着单冬娘起来,王博看她一时忘了遮挡,就多看了一眼,单冬娘马上发现了,扯起毯子挡着。
“我不是有意看的,没事,我是医生。”
王博咧嘴笑笑,让她去穿衣服,他就去药房拿药。
走过诊室,徐美君哼了声,瞪他一眼,王博也不跟她说话,朝过来针灸的病人都点点头。
来的也多半都是女人,村里的男人,一般也不信针灸,有病就去卫生室找张浩然。
“要是来不及的话,等会儿就过去找我。”
徐美君听他说,就拿银针要戳他。
王博笑笑,抱着养颜丹回去了。单冬娘已经穿好衣服,针灸过后,人精神多了,疲乏尽去,也显得光彩夺目。
“拿着,别再舍不得吃了,要不然肌肤里的黑色素去除不掉。”
“知道了,谢谢王哥。”
单冬娘是真心感谢,针灸免费不说,还能免费拿药回去。就是过程跌宕起伏,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
“今天的事,你也别跟外人说,要不然人家会误会的。”
“我不说,这是我跟王哥的秘密。”
王博一怔,看她还真没生气,就微笑点头:“下次再来找我吧。”
单冬娘拿着药走了,心里还有点不舍,想要是王博说要让她留下,她也会留下。再说会儿话也是好的。
回到鸡鸣驿,家里孩子又不在,家里空荡荡的,人就容易胡思乱想。
“人都走了?”
王博走进诊室,徐美君在收拾器具,二十多个艾灸盒子要捡好,装酒精棉的不锈钢盒子要捡好,连银针都要摆放好。
“走了啊。”徐美君朝他大声的说,有点故意。
“我是喝错酒了,你还怪我?”王博翻了个白眼,拉过椅子坐下,点了根烟说,“你姐在学习,家里就你跟我,你也说我们是一家人,还跟我生气了?”
“哼,臭姐夫,我才没生气。”
徐美君哼哼唧唧地说着,把盒子重重地推进了柜子里。
突然又转过身,朝王博一笑,还挺妩媚,笑得王博有点发毛。
“你想干什么?”
“除非姐夫答应我一件事,我才不生气了。”
“什么事?你要钱吗?零用钱翻倍?还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王博还在问着,徐美君就走过来,摇着胯子,一下跨坐在他身上。这下可把王博弄懵了?双手自然而然的就扶着她的腰。
瞧着她一摔长发,轻咬朱唇,仿佛比那凌雪还要媚上百倍。身体也柔若无骨一般,还带着一股特有的奶香。
徐美君靠上前去,脸几乎跟王博碰在一起,呵出的气都喷到了王博的嘴上。
“姐夫你再去喝一杯酒,晚上我要跟你睡。”
王博心跳瞬间登上月球。
靠!这磨人的小妖精,想害死人吗?
“你先待在这里,我出去一会儿。”
王博慌不择路的跑出房间,除些撞在门框上。
单冬娘的心脏就跳得跟刚跑完长跑似的,想到上次的事,就想他不是故意的吧?
来顺走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老想着他,家里也该有个男人……哎,想什么呢。
有男人也不能想到王博身上去啊,王博可是徐姝丽的男人。
再说,就不是徐姝丽的,自己也配不上他吧?秦解放说他可砸了大钱要跟县里搞药材基地,好几千万呢,还要带动鸡鸣驿也致富。
光是这钱,就吓死人了。还不说别的。
单冬娘想着刚碰到的东西,脸又发烫,他不会对我有意思吧?要不怎么有反应?
王博捂着裤子跑到卫生间,拿出手机,看了会儿新闻,想要平息体内火气。
在秦解放家里是能按捺下去,那是凭着一股正气,加上秦解放严小炎都是男人。
但这单冬娘面前,她可是个娇俏不下柳香兰的新寡妇啊。上次的事,还没法解释呢。
“靠,这推送的都是什么新闻啊?”
滑着手机,上面不是哪个女明星出轨,就是哪个女大学生拍的硬照。都穿着清凉,看了不单不能平静,反而越来越僵硬。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要不洗个澡吧?
气温还低,要再过两天才回温,到时就真的进入春夏之交了,万物复苏,人也舒服多了。
冷水淋下来,王博这才全身放松下来。到底,再怎么僵硬,被冷水浇头,也能熄灭心头的火。
老三这五鞭酒也太猛了,说是为了以后着想,鬼知道是不是早就有拿来用的意思。
这要喝了五鞭酒,那女人没一个能受得了的。
洗过澡衣服也没换,重新走回房间,看单冬娘竟睡着了,就想这也是个没心没肺的。
上去帮她继续针灸。针都扎好了,捻动针尾疏通经脉,将郁气排出。再用艾条帮她灸一下就好了。也就大半个小时的事……
倒是没注意,她这肌肤还挺细嫩,就是肤色不算白,曲线也挺好。
卧在床上,远看如一座座如黛青山,引人遐想。
秦来顺也算运气好吧,鸡鸣驿听徐姝丽说,美女不算多,一方水土一方人。除了徐姝丽徐美丽姐妹,下来就是单冬娘了。
要不然秦贵那日怎么会铤而走险,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都敢在洞口那行凶?
也是因为单冬娘实在是勾人啊,特别是新寡之时,仿佛有种令人想要保护,又想要欺负的感觉。咦,我这想什么呢?我这又……算了,反正她也没醒……
单冬娘挪动眼睑,小心地瞧着近在咫尺的东西,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她早就醒来了,可没吱声,就感到挺舒服的,针灸的效果比她想象中的还好,也就没打扰王博,要不又要变得很尴尬。
王博俯过身要去她身后拿艾条,一下撞在她腰上,他也没在意,只是缩了下小腹。
“啊。”单冬娘没憋住,叫了一声。
王博就愣住了,看她满脸的红云:“你醒了?”
“没事,王哥,我……没事。”
“你什么时候醒的?”王博也发现她不是刚醒来,眼睛亮着呢。
“我,我醒了有一会儿了。”
“那……我这是喝了酒,那酒有点副作用,不是因为你。”
单冬娘蚊不可闻的轻声应了下,也不好说什么。王博的解释在她看来就是欲盖拟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