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算事小的,那天灵盖呢。”
“你,你看看你。本来也要火化的,烧成灰不就算了嘛。”
“那我们还喝下去了呢。”
孟母说到这里,一脸悲怆,甩开孟父的手回楼里去了。
王博想了想走到孟父身边说:“老哥,出什么事了?我这来回看你们老两口一直吵着。”
孟父叹了口气,把事情说了遍,就问他:“你看看,我这也是为这个家着想,要不都睡不安生,人也不是我要请的,结果她还怨上我了?”
“这样吧,”王博考虑了一会儿,“过几天,我请一位大师来帮老哥,晚上一准能让你做个好梦。”
“能有用吗?要钱不要?”
“打个小红包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包太大的,给个车马费。”
孟父心一宽,心想也就试试吧,留下王博手机号,他就回家去了。
王博想的是沈敬之,催眠术能让人进入深度睡眠,按睡眠的程度来说,只要是做梦就是浅睡眠。
正常情况人在睡眠中,深度睡眠和浅睡眠是交叉进行的,而深度睡眠才能保证睡眠质量。
采用催眠的办法,让人进入深度睡眠后,再进行一些暗示,应该能让孟父孟母摆脱苦恼。
来到烧卤店王博买了半只烤鸭,又买了些猪头皮,转回头正准备往小区走,那道士迎了上来。
“你是谢京花的朋友?跟那家人说了什么?”
“你做法事没用,我只好出手帮他们。”
“哼,他们最近孙子出了事,思子成疾,才会夜夜梦见孟良生,我让谢京花帮他们调制了安神药,又做了一场法事,当能消除他们的心魔,你又插手做什么?”
“那他们还找你?一起吃一包和每个人吃一包,对心理安慰来说都是一样的吧?”
道士哑然无语。
“我找了催眠师,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手机也不要接了。”
“哼!”
道士转身就走,钱拿了,又被孟父孟母叫过来,本就可以不来的,求个心安,有人接手,那就随他去吧。
王博也是看孟良生是为救火而死,才管这闲事,要不然他理都不理。
回屋里,许湘脸色煞白的吃着饭,杨静和杨蓓蓓也边看电视边吃,还拿出个小电饭煲又煮了几碗。
本来都没算到王博会回来,也没准备孙齐儿的饭。
“醒了?”
王博坐到床边,看在滑着手机的孙齐儿,拿过来一看:“还玩抖音?”
“打发时间。”
孙齐儿指着小腿:“舒服是舒服就是不能动。”
“起来吃饭吧。”
王博要拉她起床,手机却响了。
谢京花在那头说:“有人到了,还是你的老熟人。”
老熟人?
傍晚时谢京花送走了沈敬之,又安装上了超大的液晶屏。实际上指挥行动中心的是孙齐儿,王博只是提出设想,她就把人找来了。技术员都是从几家网络安全公司请来的,签了保密协议。
看到违约金时,王博都咋舌,但孙齐儿一提到报酬,又是理所当然了。
“你也别守着了,让简淑妍盯着看就行了,我送许湘回去睡吧。”
“那我也过去看看饶尽平送你的房子。”
把许湘抱到车上,白老三也说留下来盯着,王博就开车载孙齐儿和许湘回小区。
在门口,又遇见孟良生的父亲在跟那道士吵架。刷卡进去时,还听到了些。
“我还梦见我儿子了,你给的药不管用!”
“是不是骗我们?还把良生的天灵盖烧了?”
“我看就是讹钱的,你这无良的道士。”
那道士背着双手,皱眉道:“你们按份量吃的吗?我说了每天吃一包,睡觉前半小时吃,你们有按我说的做吗?”
“我们是半小时前吃的。我拿来倒在水里,每人半杯。”
道士冷笑道:“我说的是每人一包,不是两人一起吃一包。”
孟父孟母都愣住了,道士拂袖道:“今晚吃了再试试吧,再没效,我可不会过来了。”
王博摇头,道士就是个骗子,谢京花也说了,做法事算是心理治疗,就算两人每人吃一包,要是还梦见孟良生,道士也有别的说法。
“你认识他们?”
王博将谢京花挖坟取天灵盖的事一说,孙齐儿都打了个激灵。
“你师祖看起来挺正常的,没想到也是个变态。”
“这个‘也’是说谁呢?”
“你说还有谁?”
王博把手按在她大腿上:“那晚上就让你看看我有多变态。”
一进屋,杨静就冲上来,可看到孙齐儿站在那里,马上刹车:“粉,粉姐,您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王博挺厉害的,一间屋里藏了三个大美妞。”
孙齐儿说话时还笑着,笑得很随和,可看得杨静心里发颤。
“不是,是王哥借给我们住的,要不我们这就搬出去?”
“不用搬了,她吓你们呢。”
孙齐儿生气地拿手打他,拆台呢?
许湘还头晕的,王博就让杨静扶她去床上躺着:“一半是后怕的,一半是催眠之后的后遗症。”
杨蓓蓓还没回来,王博就把孙齐儿带到房里,先换了睡衣,才跟她说:“要不一起泡个澡?”
“不泡了,我坐坐就回去。”
“你这不是白跑一趟吗?”
“那什么才叫不白跑?”
孙齐儿似笑非笑地斜他一眼,就被他掀翻在床上。
“我帮你按按腿,我看你腿挺酸的,走路都斜着腰。”
“去你的。”
王博的手滑到她大腿上,轻掐慢推,孙齐儿瞬间感到一股酥软,比她常去那家美容院好多了,力气不轻不重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