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暧气不够,光着膀子,两名女生都快哭了,小身板在那瑟瑟发抖。
“我们,我们被人嘲笑、歧视,把我们当男人看,我们的闺蜜在烧伤科住院,说了有那种药,我们就想……你可怜可怜我们吧。”
扑通一声,这俩又跪下了。
王博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拿了根烟点上才说:“穿上衣服。”
“嗯?”
“你们穿上,我虽然是医生,也看得很别扭。”
“你,你答应给我们药,要不然……”
这两人一左一右冲上来就抱着王博,苦苦哀求。
“够了!”
王博手臂一振,将两人推开:“把我当什么了?我就能随便跟你们乱来?完了就给你们药?你们满脑子想的是什么?”
“我们……”
金子哇地一声哭了,她才不在乎跟男人睡觉,可是没药的话,她要攒不知多久的钱才能做手术。
“哭什么?”长发女生倒硬气,“他不给我们走就行了。”
“你帮帮我吧?你给药给我吃就行了。怎么样都随便你,大不了我叫你爸爸!”
金子哭得稀哩哗啦的,眼泪跟什么似的流下来,肩膀一抽一抽的,伤心极了。
“别哭了,”王博看着心烦,“我给你们药。”
“真的?”
“只给一个疗程,每天一颗,一人五颗。”
“这够吗?”
“能到小c大b了,还不够?你还想扛着两个冬瓜上街?”
“够了够了。”
王博瞧着这两对a,走过去挂着外衣那拿药。手才伸进去,眼前就一黑。
“快把药拿了我们走!”
“你干什么啊!”
“你快啊!”
王博回头就一腿踢在蒙着他脸的长发女生小腹上:“行啊,还打算明抢了?”
“我……五颗根本不够!”
“谁说不够的?”王博斜她一眼,倒了五颗给金子,“你好好吃,不够再找我。”
“谢谢王医生!”
金子看向地上躺着的长发女生,想要扶她起来。
“你还不走?”
“那,那马娜呢?”
“她啊,她不是想陪我睡觉好换药吗?留着她吧。”
金子看着王博眼中的邪恶,打了个哆嗦,头也不回的穿上衣服跑了。
“你想干什么?你别,我会叫的。”
王博一走过去,马娜就吓得颤抖,刚是一回事,那是她主动的,现在却成了待宰羔羊,让她不禁害怕。
“你还怕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我……”
“来啊!”
王博将她扯到床上,手一推,就将她摔倒。
马娜心里涌上的恐惧快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只感觉身体在不授的抖动着。
眼前的人,仿佛不是个医生,而是个恶魔。随时都能把她毁灭。
“你不要,我,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刚刚是发了疯……”
“你发疯?我也会发疯啊!我看你长得还不错,我呢,有些特别的爱好……可能会很血腥。你看见我皮带上的针了吧?你知道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马娜哭了,哭得脸上的妆都花了,眼影全毁了,头在用力的摇头。
“用来扎人的。它能刺激人身体里的穴位,让过程变得极其刺激。”
王博狞笑着抚上她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慢慢适应的,你只要放松就行。”
“我不要,我还是个孩子……”
“我呸!”王博掐着她的脸颊说,“你发育是迟缓了些,不过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是个孩子。”
马娜想跑,被王博一拽,整个人翻在了床上。
“看不出来呢,还有二两肉嘛。”
王博盯着她的臀部在打量。
马娜抖得不行,她后悔跑来这里了,干嘛要做这种蠢事,慢慢攒钱做手术就行了,还想要走捷径,现在倒好,变成人家的俘虏了……
“刀呢!没刀怎么玩?唔,好像有那东西。”
马娜慢慢地扭过头,就看王博跳下床,在浴室里拿出了几样东西,让她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这玻璃杯不知道结不结实,倒是口径不大,唔,这马桶刷还不错……”
“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我真不行啊,我只交过五个男朋友!我……”
王博一脸诧异:“你在想什么?我倒杯茶喝还不行?”
“你是要用来倒茶的?”
“茶水热的,我一个医生,自然要先消毒嘛。”
马娜眼睛一翻白,晕了过去。
王博的神情慢慢变淡,将茶杯和马桶刷放在桌旁,冷冷地瞧着她的身体。
敢抢我的药,谁给你的胆子?
他提起皮带,抽出三根银针,走到床上,缓慢地刺进了马娜腰后的穴位里……
马娜终于醒了,她抬着头茫然地看着街边扫地的环卫工,这几点了?
街上除了环卫工和在准备着早餐的摊点,再没有别的人气了。
我,我有没有被他怎么样?
马娜低头检查着,好像半没有什么撕裂伤,也不疼痛。
腿上还穿了一件牛仔裤,还挺合身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
衣服也都穿得好好的,甚至连一件刮痕都没有,难道他并没有做过份的事?
马娜惊疑不定,想了想,先跑过去问环卫工这是哪里。
“你脑子有病吧?这是酒泉!”
“酒,酒泉?!”
马娜脑子嗡地一响,站都快站不稳了。
金陵离酒泉可有几千公里啊,怎么来的?
“大妈,这是几号了?”
“还问几号?十九号啊。”
马娜一阵踉跄,这过了足足两天了。我的天呐,我怎么会在这里?往口袋里一摸,手机还在,立刻给金子打过去。
“马娜,我以为你成了王医生的女人了呢,两天没跟我们联系,王医生说你身体棒棒哒……”
什么棒棒哒?!
“我在酒泉……”
“酒泉?新开的酒吧吗?这个点了,还在喝呢?”
“不是啊,我在西北的酒泉!”
一阵寒风吹过来,马娜冻得发抖。
两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走过去,朝她看了眼,就大笑着隔着条街说:“妹子,多少钱?”
“还问个屁,先爽了再说!”
两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马娜握着手机拔腿就跑。
那两个醉猫,哪追得上,跟了几步,就靠着路灯在踹,还在骂娘。
“现在站街的都练长跑了吗?”
“看她那怂样子,一定是怕被我们玩残了!”
两人叉腰仰天大笑。
马娜又怕又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才找到一张机票和一张字条。
“‘下次你再想偷我的药,就不是酒泉,而是九泉!’……你这个臭流氓!哇!”
马娜蹲在路口哭得伤心极了。
这叫什么事?不就是为了几颗药,人都被送到酒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