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
“享受粉丝的无脑吹捧?赚大把大把的钞票?还是站在聚光灯下,被人仰视?”
杨蓓蓓嘴撅得老高:“我想做演员,演戏可以过不一样的人生。”
“呃……那慢慢来吧。”
王博还以为她想单纯的做个大明星。
……
终于回笔架山了,王博顾不得天黑,车都没还给冯思加,就开到山脚。
跟着马不停蹄的赶到山上,站在木屋外,正准备开门。
屋里一阵喘息,王博听出是徐姝丽的声音,心想干嘛呢?
跟着又是个男的在喘气,他就想谁呢。
把门一开,就看徐姝丽和张浩然拿着把刀在片头黑毛野猪。
“王博你回来啦!”
“靠,你俩关上门大喘气,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徐姝丽脸蛋一红:“张爷爷抓了头野猪,要连夜杀了,怕它跑了,把门给关上好动手。”
张浩然擦汗说:“山里放的夹子夹到的。”
“不说怕伤人,不让放夹子了吗?”
王博把背包放下,一瞧这野猪也就百八十斤吧,还长着颗小獠牙。呼哧呼哧的喘气,可肚子上挨了刀,客厅里都是血,四肢还都绑着,没活路了。
“钟林那些人放的,说想吃野味!”
笔架山是有点野兽,王博还干掉过狼,野猪和野兔是有的,野鸡也有,还能飞上几米高的树。有人还看见过獐子。
獐子这玩意儿,个头不大,肉倒不错。王博小时候还吃过。
不过提起钟林,王博倒有点意外,开垦完后,村里的青壮除了几十人留下来帮忙,都回市里去了。
钟林在南京又有家,还留在这里。
“你不说我还忘了,他说看村里种药材有奔头。我猜他想学着种,到时在村外头去租地。这隔壁的荒地也不少。”
“都成留守村了。”
张浩然说着话,把内脏给划拉出来了。
这杀猪不吊着,也是新鲜事,怎么也得棒晕了吧。
王博瞧这野猪也不大纯,说不定还是哪家养的母猪被山里的公野猪弄大肚子,后来在山里生下来的。
可就是杂种猪,这味道也比家猪好。
王博也拿刀过来帮忙,这三人动手,没半小时就把猪肢解了。
肉就放在冰柜里,张浩然提着个猪头走了。徐姝丽拿水管来冲地,斜着身子,体态丰韵,一抬头,微微一笑,竟也烟视媚行。
王博擦把手,上前搂住她说:“我在横店转了一圈,那些女明星,连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了。”
“少来啦。”
徐姝丽秋波一横,转过身把手搭在他脖子上:“我想试试用银针。”
“唔,我先看你手上力度够不够,来,来床上看。”
“坏死了。”
找到家四点就在和面的包子铺,也没什么别的,昨天还剩下的绿豆汤,冰在冰柜里,还有一些红豆粥,都是甜口的。
想吃咸的,可以往甜粥里撒盐。王博都被老板逗乐了,冰的就冰的吧。也不用他拿微波炉加热,捧着就喝。
老板和面也不理他,跟老板娘还低声细语,说王博是不是附近网吧里的,又说网吧里有吃的啊。
喝了粥,王博就在附近逛了一圈。
横店还挺有逛头的,不说影视城都是仿古建筑,就是这镇上,也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娱乐场所。像是王博走进去的一家足浴会所。
他是打算泡个澡,按个脚,一进去,就被迎头出来的苏琅撞了个正着。
“王哥!来找小妹啊!七十八号技师不错!”
王博脸一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苏琅一看会错意,忙说:“王哥,你看我这张嘴,这一楼都是正经按脚的,我给王哥带路。”
“走吧。”
拿了牌子就进了间房,苏琅是老主顾,跟经理说了几声,立马来了两位膀圆身阔,跟男人似的女人。
“都是正经的,培训过的。不是那种。”
苏琅看王博点头,他才笑着让技师服务。
人靠在床上,先洗脚,还要搓脚皮。王博闭着眼享受,这热水烫脚,也是一种舒缓精神的方式。
这个点了,一间房就他们两人,床倒是有八张。
等王博洗了脚,搓了脚皮,擦干净了,就托着脚按摩……
“哎哟哟,轻点!”
苏琅也许久没按了,那技师一碰他脚底板,他就叫起来。
“这位先生,你肾不行啊!”
“咳咳!”
苏琅尴尬地说:“最近很忙,工作量大,要补肾!哎哟哟!”
“肝也不行啊。”
“喝得点有多……哎哟哟!”
“胃也不行啊!”
“喝穿了!”
王博在一边呵呵地笑:“苏琅,你到底哪个地方还行?”
“这,王哥,是有点虚,”苏琅干笑道,“我这还年轻,还有救吧?”
“有,有的是呢。”
房间里传出笑声,连那两名技师都笑了起来。
苏琅按着按着就适应了,倒是王博,脚上的穴位都没问题,让技师都吃了一惊。
“这位先生,身体太好了。”
“还行吧。”
王博微微一笑,他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
“哎,王哥,我问你个事。”
“说吧。”
“我爷爷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