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由衣帮王博倒着菊花茶,王博没喝就感觉疼,心想自己也没痔疮啊。
“废话!这就是我师姐开的!”
丁言一一惊:“这么巧?”
“几位吃点什么呢?”八筒指着柜台后的黑板问。
“吃你妹啊,谢京花在吗?”
王博一拍桌子,八筒就笑嘻嘻地说:“师叔大驾光临,今天就给你打三折了……”
王博板着脸说:“还打三折?我问你谢京花在吗?你不说我先把你腿打折了!”
八筒扭着身子说:“哎哟,师叔好凶呀,要不师叔跟我去厨房里,我脱裤子让你打?”
“滚开吧,把谢京花叫出来……”
“你找我干什么?”
一个靓丽而又冷漠的身影从一旁的包厢里走出来:“还怨我打你小情人?要不让你打回来?”
许由衣微微吃惊,谢京花一看就属于不好相处的女人,而她容貌并不到绝美的地步,她的气质却让她加分不少。
只是这种气质,也带着生人勿近的感觉。
丁言一都愣住了,心说这就是王博的师姐?果然不是俗人。
“怎么不说话了?”谢京花慵懒地坐在王博身旁,“京都制药我烧了,我帮他们做的药,连实验室都烧了个干净,样本全都没了,连在云端的数据库,老头子也帮我花钱找抹干净了,你还不敢放过你师姐吗?还是想让师姐摆和头酒,给你来个正式的道歉?”
“我倒没什么……”王博好半天,才哼了一声,“你对得起人家女孩子吗?”
“哟,还人家女孩?那不是你小情人吗?”谢京花凑到他耳旁,小声说,“你和她的事,她哥知道了,我是来南京保护你呢,小傻瓜。”
“滚蛋吧!”
谢京花懒洋洋地起身:“今晚有特色菜,韭菜、猪鞭加海狗,包你生龙活虎。你这对朋友吃了,也能夫妻和睦。”
“哼!”
“免费的,我的师弟!八筒,给他们上菜吧。”
八筒笑吟吟地说:“好嘞。”
丁言一也笑了:“王博,你这师姐很有意思嘛。”
“是,沾到她的人,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死的都扔到西湖底做湖泥了。”
“哈哈。”
不说别的,谢京花做药膳的本事,整个南方,都无出其右。三种起阳菜,本来味道相冲,也不知她怎么调配的,竟然香甜可口起来了。
猪鞭还下油锅炸过,再回锅炖煮,咬起来还有韧劲。
丁言一吃得很嗨皮,没等最后还有碗清汤去腻,就拉着许由衣回家去了。自是兴致大发,要去活动筋骨了。
王博在那剔着牙,硬让八筒给做了一道不在黑板上的菜,糖醋排骨,啃了后,肉就塞在牙缝里了。
九点多就没客人了,每天限量供应,有钱也不多赚。
等店里就剩下王博、谢京花和八筒,他才指着椅子说:“坐下说话。”
“咦?师叔让我坐?我有位子坐啦?”
“你你你起来,一个你,一个幺鸡,一个九万,都是不省心的,我让谢京花坐。”
谢京花朝嘟着嘴的八筒说:“去把门关上……”
八筒还没动呢,有人就喊:“还有饭吗?”
就见几个留长发的走进来,有男有女,一股艺术气质,迎面扑来。
王博背对着大门,就听出是苟敬的声音。
“没了!”
八筒要赶他们出去,苟敬就嘿笑说:“没了?那也没关系,我们坐坐就走。小妹,想不想学画画?”
“不感兴趣。”
“那唱歌呢?这位可是做过好声音的伴唱老师的,你想不想去参加好声音?”
说着苟敬的手就伸上去要摸八筒的脸。
八筒瞬间脸一沉,手扣住苟敬的手腕一拉一沉,苟敬一声惨叫,跪在地上。
“你,你干嘛打人?”
剩下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这师侄女,从小练的就是擒拿手,”王博缓缓转过身,一脸嘲讽,“别说就是你们这些伪艺术家了,就是部队里的教官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她。”
难得听王博一听夸奖,八筒脸上都是喜悦。
“是你,又是你!”
苟敬脸色一变:“是不是你设的局?”
“我呸,我对付你还要费脑子设局?”
王博手一弹,银针就刺进了苟敬的脖子,他刹时动弹不得。
“师父,这就是师叔的银针渡劫?”
“嗯,银针渡劫,能救人也能杀人,他手法比你师祖还精湛”
谢京花瞧着那些人:“还不肯走?要我也出手吗?”
“我,我们……”
王博一拔掉银针,苟敬就吓得如丧家之犬,带着同伙就逃走了。
“师叔,教教我呗。”
八筒拉着王博的胳膊摇啊摇地。
“你师父也会……”
“没你精啊。”
“你小心谢京花把你剁了炖大补汤!”
八筒吐吐舌头,突然手一滑,扣住王博的胳膊:“师叔试试我的擒拿手……哎?”
她刚想继续使力,手一点劲都用不上了,一看腰眼已经被王博掐住。
“师叔什么时候动的手?”
“要让你看见,我还是你师叔吗?你去厨房收拾下,我跟你师父有话说。”
“知道啦。”
八筒看了谢京花一眼,才撅着嘴进去了。
“孙齐儿他哥有闲心管她的事?”
“当然没有,我随口说说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