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对王博的观感一下好了许多,或许他一进来就坐在她怀里,就是为了查她的病……
随着密集的行针,谭智美浑身都发烫了,但那一种仿佛泡在温泉里的舒适的温暖。
“王博,我好舒服啊。”
“那当然了。”
王博擦了擦汗,通过刺激穴位调动肌肉,这本就不是易事,他腰带里一共有五十四根银针,一共六套,但能用的不多。要用的都针头稍大的,例如圆针、圆利针、大针等。
门外谭成祥叫来老金,问起跟王博一同在拍卖会出现的人。
“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是行家吗?”
“我见过她一两次吧,都专注在艺术品上,好像姓孙,也是内地来的。”
老金看办公室里大门紧闭,这整层楼只有这一层办公室是封闭式的,其它都是透明玻璃的。心想那小子不会被干掉了吧?
“他倒没说错,是陪朋友来的……”谭成祥瞧瞧时间,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可万一谭智美还没穿好衣服怎么办?
此时就听到里面一声吐气,跟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传出来。
老金张大了嘴,那小子在里面做什么?那明明是谭智美的声音啊?
谭成祥也脸一沉,这个姓王的混蛋,不会趁机做那种事吧?
看老金还在吃惊的站在那,就让他先下去。
“你忍着点,这几处比较疼,但行针最是关键……”
“我,我……啊!”
谭智美浑身颤抖,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来,咬着这个。”
王博抓起一旁的抱枕塞到她嘴里,沉心静气。
这医者父母心,不单是同情心,还有说的是耐心,要不是有父母般的耐心,一些无理取闹的病人早就被医生打爆头了。
好些匪夷所思的事,王博都在病房遇见过,这也不算什么了。
要说谭智美的病情,还是中等程度,所以还有救,要不然再拖两年,银针渡劫也渡不了这个劫了……
谭智美香汗淋漓,不光是头顶,连身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再过几分钟,沙发全都湿透了。
让王博有种在帮她接生,她是个大肚婆的感觉。
好在谭智美虽然上围膨胀,腰却很细,小腹平坦,是个偏葫芦状的身材。要是平常,王博还会多看两眼。毕竟,她面容姣好,长得还像一位叫郭羡妮的香港女明星……
“好了!”
王博终于行针完毕,把针都拔下来,他也瘫坐在沙发上。瞧着还不愿起身的谭智美:“你穿好衣服,把你哥叫进来吧。我该和他谈谈诊金的事了。”
谭成祥瞳孔一缩,瞧着动弹不得的妹妹,手伸到茶几下拿出了一把手枪,赫然是大名鼎鼎的沙漠之鹰。
“我一贫如洗来到香港,二十年从街头打拼到现在百亿身家,从没人敢动我家人!你要敢动我妹妹,我会让你一辈子后悔。”
枪口对着王博的后背,他却浑然不在意。
手夹着更多的银针,扎在谭智美的脖子上,然后……
刺啦一声,他将谭智美的旗袍给扯开了,露出了圆润的胸部。但他却心无旁骛,银针顺着她的身体一路扎下去。
“你到底在干什么?”
谭成祥吼了一声,一脚踹在茶几上,几步冲过去,枪口就指着王博的后脑。
“我在救你妹妹。”
“我看你在吃她豆腐!”
“我没解掉文胸……”
“你敢!”
王博嗤笑一声:“你不是想知道我来头吗?我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一位医生。”
“医生?少说胡话了,一个医生能拿出几亿来拍卖手镯吗?”
王博侧过头说:“我是陪朋友来的,老金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谭成祥现在也没法把老金叫进来印证,王博的手却还在加快,银针扎了一排。
“我妹妹到底有什么病?”
“心肌炎,由皮肌炎引起的,她这刺青是什么时候弄的?”
谭成祥一怔:“是我们小时候,那时刚来香港,还在街上打滚,没什么钱就找了街头的一名刺青师傅帮弄的……你是说因为刺青引起的?”
“你说呢?”
王博一句反问,让谭成祥很是不爽,但看谭智美还在他手下,只好先看他怎么治病,要是敢骗他,他一枪就能爆掉他脑袋。
王博将制住谭智美的银针拔掉,她就要抬起身体:“别动,你躺好了,我问你,是不是肩胛会时不时感觉乏力?”
“对,”谭智美一怔后,不停点头,“我去医院看过,说是亚健康……”
“屁话,什么都推到亚健康上面,我看医院里的都是庸医!”
谭智美去的是香港最好的几家医院之一,但一直都没治好,这都几年下来了。
她也以为是亚健康,就尽量少做事多休息,可也没见好转。
王博伸手去摸她的腰,手掌还顺着臀侧往下摸去……
“你别趁机占我妹便宜!”
谭成祥手中的枪又抬了起来,这就是医生,摸哪里呢?
“皮肌炎最容易发病的地方,一是肩胛带,二是骨盆带肌,你这里会不会隐隐发痛?”
“会的,我蹲马桶都有点酸胀。”
谭智美这一说,谭成祥才把枪放下:“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