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哎哟一声,捂着裆嗷嗷地叫。
“让你别动,咯着我了。”
“谁让你……那什么的。”
孙齐儿使劲的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慌得要命。看他眼里像是有火苗,忙说:“我肚子疼,是不是吃坏了。”
王博抓起她的手扣住她尺关寸:“你骗谁?想逃脱我的魔掌吗?此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去死好啦!”
孙齐儿一个头锤,想撞开王博,倒是撞得她头晕眼花。
“哟,还敢偷袭?不教训你,你还把我当白萝卜了?”
“什么白萝卜?”
“跟黄瓜作用一样啦,就是大一点……”
“你要不要脸!哎哟!”
王博将她一翻身,把她摁在皮箱上,背对着他,再一拉起已撕烂一半的长裙。
孙齐儿魂飞魄散,一边反手推他,一边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别,王博,我们是文明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现实与她想象有差距,王博举起手掌拍在她屁股上。
啪地一声,快比雨声还响。
在她错愕之时,又是一掌,跟着一掌接一掌,打得她又羞又恼,却是咬紧牙关,死不低头。
看那雪白肌肤都泛红了,王博依旧不摆手,手掌挪到她腰后,又是七八掌下去。
“跟我耍大小姐脾气是吧?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把我当路人甲了?我告诉你!让你不听话!叫你别动你还动,都快断了!”
孙齐儿噗嗤一声笑出来,马上又绷紧脸,这还被打巴掌呢,得严肃点。
“还不知悔改?还笑?”
“好啦,够了吧?”
孙齐儿愤怒的回过头,将裙子扯下去:“你打了多少掌?”
“我还数数呢?”
“呸!我记着,二十七掌,等着吧,回国我要打回去……哎!”
孙齐儿被他一拉,嘴就被堵上了。
两人就这么拥在一起,在狂风暴雨中像两块吸铁石,吸得紧紧地。
“王博,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我像一颗被你点燃的炸药,再不爆炸,我要走火入魔了。”
王博将她拥进怀里,手掌开始变得轻柔。
孙齐儿嘴唇咬得快出血了,身体在巨浪之中,也如一叶轻舟,手指深深的陷进了掌心,过得许久,才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啪!
王博脸上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流氓!”
孙齐儿用裙摆裹紧身体,又想到什么,跑到皮箱一角,翻出行李箱,背着王博换了一套运动装。
王博动都不想动,眼神却在她身上打量。
终于还是没能受得住这妖女的诱惑,让她占了便宜。
“你还看什么?”
孙齐儿羞怒地瞪他眼,王博走过去,才发现风浪停了,把她一拽:“你不高兴吗?至少你男人是我这种英明神武,玉树临风……”
“臭不要脸!”
“加这一条也无伤大雅!”
“我呸!”
孙齐儿毫不客气投以鄙夷的眼神,马上就被王博掐了下脸。
她举手反抗,就被摁在皮箱上。
“我,我才换的衣服。”
“那就放过你吧。”
王博转身就去检查皮箱里的古籍,一时的放纵,让他有些后悔,只好做些事来代替尴尬。
皮箱都很严实,除了那口被掀开的,王博虽然快速的盖上扣好,还是进了些水。
翻着进水的皮箱里面并没有《鬼书集》,他就松了口气,马上去找那口装着帝王绿镯子的箱子。
一打开,他就倒吸了口凉气,由于赶着走,里面连碎报纸都没放,没有缓冲,巨浪滔天,船摇得厉害,一下碎了十多个。
孙齐儿叫起来:“这可都是钱呐!”
“你这财迷,你家没钱吗?”
“谁会嫌钱多?”
“就是断开了,倒是能修复,中间加些白金或银子做连接。”
“修复是能修复,价格就要差多了。”
这不是普通的手镯,要是普通手镯的话,修复之后,或许价格还会提高。
毕竟手镯的档次看的是材质,从十块的到几百万的都有,那几百块几十块的几乎都是所谓的b货,英文里bathe的第一个字母。
实际上是用强酸浸泡,去除掉翡翠中的黑点杂质。b货也有用粉压的,但比例还是不高。
这还有更便宜的,就是c货,c货就是完全人工制成的了。就是所谓的染色玉。
利用低级的像是十块钱,几块钱一斤的岫玉,借用高温高压,将染色剂注入到玉石中,让其色泽饱满通透。
看起来却是毫无半点的天然纹路,可说买卖双方都心知肚明。有的甚至直接拿石英石来做染色,那成本就更低了。
除了翡翠外,像是和田玉,染色烤色的情况也很多,以次充好,以假乱真,几乎比比皆是。
像是天珠,也有做假的,还形成了流水线,先是用雕刻机画出纹路,再放到烤箱里烤个几天。
一次就能出数百颗天珠,看起来与天然的并无两样。
现在翡翠、和田玉和天珠的价格都在暴涨,特别是翡翠,已经翻了几百倍。
所谓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赔钱的买卖无人干,在暴利之下,形成了巨大的产业链。
至于那些帝王绿手镯,修复之后,便成了金镶玉了,但也聊胜于无……
孙齐儿主动坐到王博腿上睡了过去。
等了几个小时后,梁天派人开来了船,接了他们就往青岛茅公渡开去,至于那船老大的尸体,直接扔到海里喂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