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些东北人呢?”
“干完活就连夜坐船回青岛了……王哥,提这做什么?”
王博摇头:“在来时的飞机上遇见那几个人了,跟他们打了一架,把一个人的手给弄折了。”
梁天嘿笑一声:“谁让他不长眼。”
“把车开过来吧,新宿京田大厦。”
“好嘞!”
三辆黑色的面包车开到巷子里,上车后,王博叮嘱道:“到地方先别动手,让人打听那伊藤浩二人到没到,别扑个空。”
“我让人提前过去盯着了,京都是上京会的地方,东京可不是。他们在银座就两家夜店一家浴场。要是活干得快,我带王哥去玩玩。去风俗店挑几个日本妞开开洋荦。”
梁天笑得很奸,王博也不好说不,就也笑了两声。
“到了。”
京田大厦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并不起眼,但也有三十多层高,站在下面,就看到楼上各种霓虹招牌。一楼更是各种的夜总会的招牌,都是陪酒女郎的照片,衣着暴露,浓妆艳抹。学生、ol、主妇都有标明。一旁还有招牌上写着“无料案内所”,就是做向导不收钱的意思。
在巷口也站着七八个案内人,本来想围过来,一看梁天带着人下来,就纷纷走开了。
楼上还有餐厅、咖啡店,以及写着古式按摩的店,还特别标注欢迎外国人。
“那是清水店,没啥意思。”
梁天看王博注意按摩店,“人已经上去了,上京会在这里的场子是家风俗店。就是洗澡的。”
王博点点头,也不好说自己不懂。靠在车边,眼睛朝巷口看去。
几个案内人在那东张西望,有一个人还走进了一旁的牛郎店。
进来时也看见了牛郎店的招牌,上面的几乎都是非主流的造型,梁天也说:“这都是十几年前的韩流,现在能到牛郎店里捧场的都是当时的少女,虽然有钱了,这脑子还停留在以前。”
“那几个人好像不对头。”
“咦?”梁天瞧了两眼,忙叫一个人过去看看,“草,这些案内人里有上京会的眼线!我们暴露了!”
王博斜他一眼,来的路上还说得天衣无缝呢。
福荣堂的打手一过去,就有个案内人拔腿就往人群里跑。
这会儿虽说是凌晨,可是人游不减,好些上班族应酬完了,正准备回家。那家伙跑起来的速度也很快,追出一条巷子也没撵上。怕被警察看见,又跑了回来。
“让你的人动手!”
王博当即立断,冲上楼梯。
“快保护王哥。”
梁天提着武士刀跟了上去。
还在那跟着穿着马甲西装的店长在扯皮的福荣堂打手,身后就坐着两个看场子的上京会成员。正从口袋里摸出两把蝴蝶刀,朝他走过去……
砰!
王博几乎是将门撞开,那两人一愣,就被银针飞出去刺中身体,倒在地上。
“王哥?”
那福荣堂打手还弄不清楚状况,梁天这时也到了:“清场!”
他这才抽出藏在裤管里的武士刀,朝那店长喝道:“蹲下!”
“把客人都赶走!”
王博喊着,将一扇门踹开,就见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女生,正跟个肚皮快有南瓜大的中年胖子抱在一起。
一下两人就呆住了,转而女生大声尖叫,中年胖子慌张地看着王博,用日语在嚷嚷。
“you,go!”
王博指指中年胖子。
“王哥,我来吧。”梁天走进来,跟胖子说了两句,胖子就抱起衣服,头也不回的跑了。
王博这才注意整间房都是粉色的,地上有一张气垫床,旁边则是莲蓬头和洗脸盆、沐浴露。地上还粘乎乎的,一些泡沫散落在四周。
女生吓得不行,被梁天拽出来。
这时,十几间房的门都打开,王博就好奇的一间间走过去看。
并非每间房都一样,有的是在靠墙角的地方有一张沙发床,对面有一台电视。房间都极小,十平左右的样子。
还有的房,干脆就是铺着塌塌米,头上悬着夜店才会有的彩色旋灯。
看来这间风俗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玩法都有,应对不同客人的需求。
有两位女生被拉出来时,连衣服都没穿,王博让她们穿好了再说,就走进一旁的办公室。
店长和那两个看场子的被关在这里。
“伊藤浩二什么时候过来?”
“我呸!”
店长倒很硬气,可他很快就后悔了,梁天直接拔刀子扎进了他的肩窝:“我只给你两次机会,这是第一次。”
“啊!”
店长按着肩膀,哭得死去活来。
“我,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我不是上京会的人……”
“是吗?”
梁天将他衣服扯开,就看他在锁骨上有个京字的刺青,再拉开那两个打手的衣服:“王哥你看?”
王博蹲下说:“他会杀了你,我会让你想死都不能。知道我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吗?叫作凌迟。要割三千刀,三千刀没割完,人死不了。不然就要杀行刑人。这对别人来说很困难,可我是医生。我可以割你六千刀也让你死不了,还能让你非常清醒的感受到每一刀的痛苦。”
“你这个恶魔……”
店长终于怕了,他看见了王博拿出来的一把手术刀,冰冷发亮的刀身,仿佛已经割在他的身上。
“我们还有一家店,是在后面那栋楼的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