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抓着男人的头发,一脚踩在木棍上,看他想还手,一脚踢在他裆部,拽着他就往手压井那走。
“给我拿根绳子来!”
有人小心翼翼地说:“王博,不太好吧,他是李县长的秘书。”
“草,我还以为什么大官呢,绳子呢!”
有小孩跑到厨房里拿来一捆挂腊肉用的麻绳。王博把这位秘书给绑在井上。
“你他妈放开我,你敢打我,你们这帮乡巴佬,我要你们……”
砰!
王博用力的将他脑袋撞在井上,看着血从他额角流下来,王博还笑了。
“你看着我,哎,你脑袋别歪着,看着我。对,看着我了,我告诉你,你嘴里再吐一个脏字,我就送你一句诗。”
“什,什么诗?”
“青山绿水埋忠骨。”
啪!
王博在他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让你打孤儿!”
“好!”
孙齐儿拍着手喊,院子里的村民也都跟着鼓掌,虽说心里痛快,可这是打了个官儿,要没她带头,谁也不敢拍手。
徐姝丽唉叹一声,拿着毛巾上去帮王博擦掉手上的血,这都是那位秘书流的。
“我想忍下来的,你痛快了,可以后咱们村要被穿小鞋的。”
“怕什么?大不了村长不干了,离了黄梁县又怎样?村里有我带着,还怕不能发家致富?”
徐姝丽嫣然一笑,拍拍他胸口说:“中午吃鸡,你爱吃的干笋炒鸡,还有腐竹肉片。”
“下午你跟我回木屋一趟,我想吃点别的。”
“吃什么?”
徐姝丽问完就脸红了,让她跟回去,还能吃什么?
两人正准备往厨房走,就看外面走过来七八个人。
“是李成祥,黄梁的副县长。”徐姝丽低声一说,年纪四十左右的男人就沉声道:“搞什么?谁把小胡绑在井上的?快把他绑开!”
小胡秘书纵声大哭:“李县长,我来找他们讲道理,他们打我啊!太野蛮了!”
李成祥脸更阴沉了:“谁打的?”
“你爸打的。”
气氛本来挺严肃的,村民还都被李成祥吓住了,王博这一句,顿时轰然大笑。
女记者被台里叫回去了,她愤懑不解。孙齐儿气质好长得漂亮,也仅止于此,怎有通天的能量去让台长亲自把她赶走?
这真是不可思议。让她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这事就完了?”摄像师握着方向盘问道。
女记者挺受领导看重的,浙江传媒大学毕业入台一年,就跑了不少重大新闻事件。现在是台里冉冉升起的新星。
自己也挺努力,连新闻稿都自己写,还打算过两年工作稳定了再回大学深造考个硕士。
也因为如此,她心气也高,被这一记闷棍打下来,很不服气。
“怎么就能完?一定要深挖,没听那男的提到赵山虎吗?那是村里的老村长,人还在医院里躺着。我们去看看他,看能挖出什么。”
王博以为女记者人走了事就完了,也不在意,陪着徐姝丽一个个房的转悠,看看有没有需要进一步治疗的村民。
“我带人帮你把神仙草那边的排水沟加宽了,水都排出去了。种着党参那片地也看过了,幸好在右峰,山洪都从中峰走的,没多大事。”
张浩然过来了,提起这事,王博也是一拍脑门,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这可事关着全村好些户人家呢。
“张爷爷费心帮看着,我等有空了就过去瞧瞧。”
“那行,就今年这雨来得晚,又来得大,过几天又是中秋节了,你说这事闹的。”
徐姝丽苦着脸说:“这里修缮费,饭钱,中秋节也没法给老人发月饼了。”
王博记着几年前,重阳节还会在祠堂里办个会餐,由各家各户出力,村里拿钱,把老人都请过来,中秋就没这习俗了,就是各家发盒月饼。
要不今年也聚一聚?
“钱的事,你放心,让大家伙也都沾点喜气,来点节目气氛,要不老想着山洪的事,日子过得不踏实。”
“那还一周呢,过两天你跟我去吧。”
“行。”
徐姝丽喜孜孜地去忙别的事了。
孙齐儿这才走上来说:“那女记者我看不肯罢休,一定想在你身上挖出什么东西来。”
“我一生清白……”
“呸!”
“咳!”王博干笑道,“没什么事好挖的,最多不就打几场架?”
“程大勋和林子楠呢?林子楠从哈尔滨到漠河后人就失踪了,我的人都查不到他下落,你也挺厉害的。”
王博朝她一笑,眼里闪过一线冷意,让孙齐儿都心头一紧。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光会种药治病救人?
“你身娇肉贵的,有的事就别打听了,我是个闲人,只会治病救人,有的人呢,则是疯子。你在南京没人敢惹你,出了南京呢?天下大着呢。说不定某一天,你还要我罩着。”
孙齐儿笑了,这小子,还敢威胁我?
“喂,说句实在的,你不怕被曝光,被人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