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瞧她换了条短裙,爬高了裙底风光尽落他眼底,一时眼睛直了。
孙齐儿打开柜门,听到王博粗重的呼吸,回头看了眼,就笑了:“你是不是想改名?”
“改什么名?”
“苗人凤啊。”
咳咳!
王博连咳几声,把头别过去。
“接着。”
这套二十四史一共有六十三本,史记都有三册,孙齐儿扔下第一册,就爬下来了。拍拍裙边,朝王博一笑。
“下次想看直接跟我说,我掀起来让你看。”
妖女啊!
王博接过书就回客厅去了,靠在沙发上翻开陈涉世家装着在读,其实心不在焉。
脑子里老是浮现刚才的景象,人又困。
孙齐儿走到他身旁坐下,打开电视,新闻里已经有黄梁县天王村受灾的画面了。
他们一走,省台的记者就到了,县里的一位副县长也赶到了,一边采访村民,一边报道受灾的损失。
“这就是受灾最严重的疗养所吧?这位就是褚所长?听说这是用来戒毒的?”
“对,”褚九陈面对镜头,有点不自在,“我们的成效很好,已经有一批学员成功戒掉了毒瘾。”
“是吗?”那长发披肩,面容姣好的记者,将话筒一转,对着副县长,“黄梁允许私人办戒毒所吗?”
“这个是不允许的,回去我们要好好查一查。”
孙齐儿说:“你看,你的麻烦来了吧?”
“民政部几年前就下过公文,国内允许私人组织开办公益性质的戒毒机构。戒毒法里也有明文规定,这副县长是个法盲。”
王博说着,有些困了,就靠着孙齐儿的大腿躺了下去。
孙齐儿也没挪开腿的意思,不到几秒,王博就睡着了。
她也困了,就背靠着沙发打起了盹,原想着是睡几分钟,等王博睡实了,就挪开腿,可这一闭上眼,倦意一上来,哪还醒得来。
还做了个梦,梦里抱着个南瓜在啃,嘴里又不是南瓜,湿湿的,好像是肉,也不知是猪肉还是牛肉。
更可怕的是,那南瓜竟然还长出了一条舌头,在她嘴里搅动着。
她有些吃惊,可想着是梦就没有理会,可那南瓜又伸出了手,沿着她的衣服就滑了进去。
像是两条蛇,在她的身上游动着,让她浑身不舒服。
跟着那南瓜又长出了一双腿,把她夹在了中间,那手也滑到了她的臀上……
这梦可真够怪的啊,怎么南瓜还能长出舌头,还出手和腿来呢?
这也有点太像真的了吧?那被人抱着抚摸的感觉,比玩vr时还要真实。
还有,那南瓜……咦?
南瓜居然变成了一个人形,这,这南瓜还有长成人的模样的?
那南瓜顶部也变成了一颗头的形状,舌头还在那头上,只是,那头的脸……王博?
孙齐儿一惊,终于醒过来。
瞧着那颗抱着她在亲吻的“南瓜”,竟然就是王博!
她一下心慌意乱,还没来得及将王博推开,胸口一痛,低头一看,王博的手放在上面。
这个混蛋!
还在装睡?
孙齐儿抬手正要把王博一巴掌打醒,头顶传来一声轻咳,她一扭头,就看孙老站在栏杆那,手还撑着拐杖。
一时又惊又喜又慌,王博的手却往下一滑……
啪!
王博终于醒了,他看着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连嘴唇上的口红都抹到脸上的孙齐儿,也是目瞪口呆。
“你,你终于下黑手了!趁我睡着了非礼我?”
孙齐儿顿时不知想哭还是想笑,咬着嘴唇,想再给他一巴掌,可看他不像是装的,难道他也做了个怪梦?
“我一定是在做梦……那就继续做吧。”
王博抱住孙齐儿,张嘴就吻下去。
孙齐儿用力的掐了下他的腰肉,王博惨叫一声,从沙发上滚下来,才知道这不是做梦。
“我爸……”
王博这才抬起头,忙捂着裤裆跑提着皮带跑上楼。
“孙老,你能下床了?”
“我,我……”
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王博并没完全治好他的重症肌无力。
“你,你,你对,齐儿,干,干什么?我,我,你,你,有,房间,不,不要在沙发,沙发上……”
孙齐儿这会儿也整理好衣服跑上来了,听到这话,她这脸皮都烫得要命。
“是,是,孙老,下回我们注意。”
王博忙扶着孙老回房,孙齐儿就站在门口,臊得慌,也没法直视孙老的眼神。
把孙老搬上床后,王博出来就说:“得多安排个护工,跟张妈轮班。”
“对……”
“还有,下次不许你再欺负我,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主动勾引我算怎么回事?”
孙齐儿呆住了,这哪有加害人变被害人的道理?
王博心虚的跑下楼,擦着汗想,刚才梦里不是个南瓜精吗?那南瓜精怎么变成孙齐儿了?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差点就坏了大事了!
不过……王博抬手瞧着手掌,手感不赖啊,这小妖女确实不用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