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琳点点头说:“对啊,我还梦过我哥和许由衣姐姐在家里亲嘴呢。”
王博狂汗,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好吧。丁言一是没结婚,许由衣还有老公呢,这事也不能外传。
“那也是梦,”王博挠头说,“昨晚的事,你没跟姝丽姐姐说吧?”
“没呢,就是,”丁婉琳把衣服一掀,“还很疼呢。”
王博汗如雨下,瞧了眼,也不能帮她揉啊,自己是没控制好力道。
“我给你弄俩水煮蛋,你把壳剥了,敷一敷吧。”
韩星悦这会儿来了,王博就马上走出去说:“看厨房里有什么,随便吃点吧,姝丽去村里了。”
“也就两箱方便面,”郑骑捧着碗说,“小韩老师也吃方便面吧?”
“行,都吃这个,吃完了,我去疗养所。”
韩星悦心下疑惑,王博刚慌慌张张的从丁婉琳房里跑出来做什么?
“王哥,”韩星悦改称呼了,以前都叫王医生,可现在不一样了啊,人家救了她,“我再煎几个蛋吧。”
“再来几颗水煮蛋。”
王博还挺担心丁婉琳乱说话,或者在郑骑韩星悦面前,也掀衣服,看她没这么干,就想她还是有数的。
把水煮蛋塞给丁婉琳,王博就去疗养所那边了。
褚九陈在那带着人做早操,打的是猿戏,也就是俗称的猴戏。
凌滔也加入进来了,但进度有点慢,还在学的阶段,还挺认真,瞧着前面的人在练。
王博看在做猿提,双手成猴爪状放在胸前,随着提气时双脚垫高,身子上拔,脖子还得往右转,眼神也得跟过去。
“王医生。”
褚九陈看他来了,把领操的活交给护工,跑过来了。
“那些人来了吗?”
“昨天都是中午才到的,我估摸着也得中午了。”
“那还早,”王博和他并肩往屋里走,“进度怎样了?”
“这两天正要试,和黄梁的戒毒所谈过,他们会拿几种常见的过来试试。”
“都谈好了?这么快?”
王博很意外,看来褚九陈的工作能力很不错。
“都是萧老帮联系的,他老人家开口,人家那边说是全力配合。”
“那行。”
被请到褚九陈的办公室,泡了普洱,喝着茶,就在等着。大约十一点的时候,才有护工进来说,那些鬼鬼祟祟的人又来了。
王博让褚九陈别出去了,他一个人过去看看。
按护工说的方向,一到屋外,就瞅见大约二三十米外的树下,几个穿花衬衣的拿着望远镜在朝这边看……
“忠哥,我可认出好几位大少了啊,这地方够神奇的。”
那叫忠哥的不单衬衫花,胳膊和小腿的纹身更花,还戴着墨镜,嘴里嚼着槟榔,一吐出来,腥红一片。
“我都说了,这地方就是个宝藏,数数吧,剩下的也都是大小姐大少。每人一天得用多少的量?够咱们发财的了。”
“嘿,可不是嘛,倒是忠哥怎么发现的?”
忠哥冷笑道:“那位凌家大少,原来一直在我这里拿货,后来说要去戒了,我信他个屁啊。但我也留了个心眼,让人跟着他三天,后来发现这些人都跑到山里来了。”
“那,忠哥,这就是要戒,也得去戒毒所啊,跑山里做什么?”
忠哥撑着树说:“这你们不懂了吧?这都是讲究,到山里,远离了市区,连离着村子都有一段路。除了这些医生护工,连个活人都见不着。这叫断了源头。没货了,你还吸个毛啊?”
几个花衬衫都笑了,还真就是这个理。
“可要说能戒掉,我也不信。我也没那个耐心,一直等着,干脆就带着你们过来。”
“忠哥,可这要怎么出货?”
忠哥又拿出颗槟榔扔进嘴里:“我找到内线了,有护工帮咱们,不过啊,得晚上他才有空出来。咱们先下山再说。”
“今晚还睡车里吗?”
“先去青河镇,他晚上会到镇里跟我们碰头,货都备好了吗?”
“都备好了,就是没够这么多人的量。”
“不急,先试试水。”
忠哥带着花衬衫下山去了。
王博从旁边一棵树后走出来,也跟下山了,看着两辆老款的桑塔纳开走,记下车牌,才也往青河镇赶去……
苏暧茶靠着窗户打着哈欠,咬着笔头,瞧着身前的报告,就不想动弹。
“前屋村那又闹起来了,说是牛被偷了,你要闲着就带人过去。”
宁正国捧着糖瓷杯,瞥了眼她,这心不在焉的,老想出警,不肯写报告,这也是工作啊。
“肯定又是刘四毛干的,他都偷好几回了,跟村里人闹别扭呢,没什么好去的。”
“你还挑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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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正国说:“要不让你去天王村?”
“好哇!”
“坐下!”宁正国喝道,“我看你的心都不在所里了,你是人民警察,不是……”
王博摆手喊道:“宁所,暧茶,我来报案。”
苏暧茶笑嘻嘻的撇下一脸错愕的宁正国,迎上去说:“什么案?又有人偷挖你的草药了吗?”
“不是草药的事,有人贩卖毒品。”
这下宁正国也吃惊了:“你确定?”
“千真万确,要是宁所布置好了,晚上就能抓现形。”
“苏暧茶,还愣着,快把人都叫回来,现在就布置!”
“是!”
苏暧茶笑盈盈地去打电话了。
王博瞧她心情很好,目光却落在她的大腿上,那有一条还没愈合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