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丽姐姐,你和王博哥哥住在一起,你知道他的医术是哪里学的吗?”
徐姝丽摇头,这是她茫然的地方,王博提过他有师父,可关于他师父的一切,好像是个迷。
“我觉得很奇怪呢,我的病,国内外都找过许多名医来看了,我哥都快要放弃了,要不是王博哥哥,我还不能见阳光呢。”
丁婉琳拿起长裙,又接过徐姝丽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身体。
“我想他师父肯定是世外高人吧……”
王博差点没憋住笑出声,那老家伙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都沾,还世外高人?估摸着他现在还在洛杉矶吧,听说跟好莱坞一个过气的女明星打得火热,把人家给骗到床上了。
丁婉琳擦好了,把毛巾还给徐姝丽,一脸羡慕地说:“姝丽姐姐,王博哥哥一定很喜欢你吧?”
“我不知道呢。”
徐姝丽淡淡地笑了笑,帮丁婉琳把长裙套上。
“我听我哥说你们睡在一起,晚上会不会做那种事?”
“……你怎么问这个?”
徐姝丽有些慌张地拿起碎花长裙,低下头去穿。
“哎,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女人能忍,男人能忍吗?我都快十八了,我什么都懂。”
徐姝丽心说她还真是人小鬼大,可这问题她也没答案,不过,晚上王博可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常被他搂着睡的,他那东西有时还硌得慌。
“姝丽姐姐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王博还在想,干嘛不问,继续问啊。丁婉琳就一下踏到石头上,大声说:“等我回去我问王博哥哥……咦,王博哥哥就在这里。”
徐姝丽急忙上前一看,可不是嘛,王博就躺在石头后面。要不是石头大,早就看到了。
“你这个混蛋,你来多久了?”
“哎哟,痛死我了!啊,姝丽,你在这里啊?”
王博抓起额头上的小石头:“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啊,扔了块石头砸在我头上,我就晕过去了。”
徐姝丽才不听他胡说八道,真砸了额头上能一个印子都没有?
自己被他看了没什么,平时摸也摸得多了,还抱在床上睡了不知多少天,都吃成老豆腐了。可丁婉琳让他看了就太可恶了。
“王博哥哥,你是来找我们的吗?”
“对啊,你哥有事先回市里了。”
“哎呀,那我怎么办呢?”
“他晚些派司机来接你。”
王博假装揉着脑袋,拉着徐姝丽说:“咱们先回去。”
“嗯。”
当着丁婉琳的面,也不能太不给王博面子,有什么事先回去再说。丁婉琳则眨眨眼,也不去提王博是不是看见她们戏水的事。反倒问起笔架山里有没有野兽来了。王博给她解释了几句。一路上还说起笔架山的来历,以及天王村的一些传说。
回来的路总是走得快些,徐姝丽进屋就生气的将王博拉进房里。
“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
“丁婉琳的身子。”
“没看见啊,光顾着看你的了。”
王博笑着将徐姝丽抱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臀上:“张爷爷拿了一对猪蹄上山,你去做个花生猪蹄汤,给你补补。”
“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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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原蛋白啊,有肉的地方都能补,你这些日子忙山上的事,又要忙村里的事,皮肤都松弛了。”
徐姝丽看王博的眼神盯着胸前,就咬着嘴唇将他推开:“我再去看能不能多做两个菜。”
王博见她渐渐习惯自己的“轻薄”,眼中流露出一丝自嘲。
想起两人提到师父,从背包里翻出个翻盖式的老手机,里面只存了两个号码。
“喂?小博子啊!”
“咳,老家伙还在洛杉矶?”
“甭提了,那老娘儿们皮糙肉厚,干起不得劲,我这已经跑日本去了,那地方才属于男人的天堂。”
“……是不是日本人找人治病?”
“呸,我能给日本人治病吗?是我一朋友,咱们自己国家的人,在日本这开酒店的,染了风疾,头疼得厉害,让我过来帮他针灸。话说你都几个月没给你师父打电话了,是不是出事了?”
王博靠着墙摸着烟,烟是摸到了,火机却没带在身上,想想还是忍了。
“神仙草种下了,你什么时候要?”
“你真种下了?成活率多高?”
“比你想象的要高,生长速度奇快,三个月就能收获,比原来想的要快几倍了。”
“你这是找了块宝地了……”老头沉吟了一会儿说,“一共能收获多少斤?”
“粗草能收一千斤,打掉一些草叶后,草芯也就十斤吧。”
粗草是指整个收割后的,但真正的神仙草的精华,是整株草中嫩叶部分,就是俗称的草芯。
其余的可以用来做解酒药,除臭剂等,也不是没用途。但像是粉姐说的要买的神仙草,就指的草芯。
“还有多久?等收草了,我回国一趟。你还要注意,等最长的草叶呈金黄色时,就要割草,晚了草会变质产生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