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姝丽顿时一阵恶心,拉着柳香兰就回她房里去了。
柳香兰躺下就说:“姝丽,你跟王博到底什么关系?张浩然说你俩是一对,我看着可不像。嫂子我是过来人,你这腰肢不像是被男人弄过的。”
徐姝丽感觉解释起来挺复杂,原来想靠王博摆脱赵山虎父子,后来是跟着王博学医,王博帮她治病,可每天晚上两人又睡在一起,偏偏什么都没做过。
“不好意思说吗?哎,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重新找个男人,自家那块地也不能老荒着嘛。”
徐姝丽瞧她越说越没谱,就拿出水牛角制的刮痧板,让她伸出手。
诊室里王博已经让赵宣民穿上裤子了,这里就他们两个男人,还光着也不像话,该看的都看到了。
说是甘蔗,其实直径也就水彩笔大小,猜想是不是缩水了。
好在医生眼里并没有病人之分,王博也没瞧不起他,事故嘛,再说,更小的他也见过。
“王博,你要没法治,我就给你说说。我有一个工友,他说他们那有人能治。原因是这样,他们那有一个也是出了事故,下边给割掉一截了。后来找了位神医,把那割掉的给接回来了……”
“接是可以啊,当时要赶紧去医院,然后做接合,也是能接上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给他接了个驴的!”
王博玩笔的手一顿,抬起头哈哈大笑:“宣民哥,你被人糊弄了,这都哪跟哪啊!”
赵宣民急道:“王博,你可不信,人家说得千真万确的,我起初也不信,后来人家给我看了照片!那人真就接了根驴吊!”
王博一愣:“你有照片?”
“有,我存手机里了。”
“拿来看看。”
靠,这还真是新鲜事啊。
赵宣民拿出手机在王博面前打开相册,快速的划到第三页,手往左上角的照片一点……
“你看是不是?这家伙比我还惨,我都还留着一截,他都快齐根断了,可是人家这接上了驴的,比原来还威猛……”
王博放大了仔细地盯着结合部,还一边问:“这接了后不是光有个样子吧?还能用?”
“怎么不能用了?用得好好的呢!”
“除了照片,你见了真人吗?”
赵宣民摇头:“有照片还不够吗?还要见真人?”
“这年头,眼见都未必属实,照片是能ps的,”王博把手枕在脑后,“这是假的,结合部没有手术的痕迹。他们是不是说要花许多钱才能做手术?”
“六十万……”
“呵,六十万,做梦呢。”
赵宣民不放弃:“真不能?”
“你去省里的医院问吧,有一家能做,我把脑袋切下来给你。”
赵宣民一脸茫然:“那香兰怎么办?”
赵宣民回来了,听到柳香兰心脏病发作的事,大吃一惊,再听到赵百岁打的小报告,一巴掌就拍在柳香兰的脸上。
“你这个骚货!是不是跟那王博勾搭上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摸!你还要不要脸?”
柳香兰抓起桌上的碗就砸在赵宣民的脸上。
别看她在治病时柔弱,可在赵家,对赵宣民和赵百岁都厉害着。
“人家王博是帮我治病,徐姝丽多漂亮,他有那闲心弄我?倒是你们兄弟俩,一个天残一个地缺,都是废物!”
赵宣民脑子被砸得半晕,更恼火的是柳香兰这话说的,太他妈伤人了。
谁天残?自然是赵百岁了,地缺就是他了。
“你这婆娘……”
赵宣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他受伤后就没了底气,原来还能跟柳香兰吵上几句,现在完全没了一家之主的气势。
赵百岁更是了,他也有心无力,但还想据理力争。
“嫂子,就算是治病,你也不能投怀送抱啊?治好病了,你还说要往笔架山跑,说还有什么后续治疗?我信吗?”
“你不信?哼,我是为我一个人?我是为了咱家。赵宣民,你的病我问过王博了,他说要看看才能说治不治得了!”
赵宣民骇然道:“能治?”
“能不能治都说了要看看,要能治呢?”柳香兰柔声道,“我俩也结婚七年了,当初要不是宝宝走了。你也不会受伤,我也有错……”
说着她竟呜咽起来,赵宣民乱了手脚,上前抱着她安慰:“别哭啊,香兰,这事我也有错,行行,我跟你去找王博给看看。”
“你听我的,到了王博那,千万别犯浑,他有本事,连省里的大医院都请他过去,他都不肯呢。”
“吹的吧?”赵百岁一插嘴,就被柳香兰瞪了眼。
“张爷爷说的你也不信?”
张浩然说的?赵百岁这才信了。
天色还早,柳香兰就和赵宣民骑着摩托来到了笔架山。
路上赵宣民还问了种党参的事。
“能赚钱就行,我这事,我听人说花六十万能治好。不过得去南京的大医院。”
“是吗?”
柳香兰不信,当初动手术也在南京,就怕是赵宣民听人乱说的,钱到时骗走了,病还治不好。
突然,赵宣民发现了一件事。
“你换内衣了?”
“你还说呢,我心脏病就是勒出来的,换了后气都顺了。”
赵宣民点点头,又想到自己出事后,连柳香兰的胸都没碰过,手就伸过去……
“你发什么疯啊!”
柳香兰一刹车,回头就怒火冲天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