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给你看。”
柳香兰看出王博没恶毒,是真的要做检查,才松开手。
王博一摸上去,轻轻地掐了下,柳香兰脸微微一红,竟有种奇妙的感觉,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你感觉到了吗?”
“啊?感觉到什么?”
“这里有硬块。”
“啊!?有硬块是不是就有乳腺癌了?”
王博看她紧张,就掐住硬块的地方说:“这是些无害的小团块,你不要紧张,但要是发展下去,极有可能产生病变……你已经引起了突发性的心肌炎,这就是大病的先兆。还是听我的,内衣要换。”
柳香兰虚惊一场,连连点头:“都听你的。”
“我先给你刮痧吧!躺下。”
柳香兰听他不容置疑的口吻,心竟然一荡,趴在地上。
“用硬币也能刮痧吗?”
“刮痧的作用是通气活血,跟我用手揉你胸部一样的道理,还能排毒养颜。”
柳香兰听得入神,鬼使神差地问:“王博,那我以后能去找你刮痧吗?”
“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你的心肌炎需要一段时间调养才能复原。”
柳香兰心下一喜,就感到衬衣被掀起,背上被一个硬物按住,一路刮了下来。
张浩然也看不清王博在做什么,干活的地方离得比较远。但看赵百岁急得团团转,就皱眉道:“你急个什么?王博手段高明,他出手,你嫂子一定会没事。”
“我……”赵百岁哎了声,“张爷爷,你说王博是不是在趁机吃我嫂子的豆腐?用得着剪开内衣吗?”
“你懂个屁,他是医生,他做事自然有数。你怕你嫂子吃亏?你放心好啦,人家跟徐姝丽好着呢,你嫂子再漂亮,能比得上徐姝丽?”
赵百岁低头嘟囔道:“哪个男人会嫌女人多的?”
“对了,你哥在市里干活还顺利吧?”
赵百岁突然想到什么:“我哥还好吧,就是三年前在铺瓷砖时,用切割机时伤了。”
“我怎么没听他说,到底是伤了哪了?”
赵百岁有点扭捏,张浩然就没好气地说:“你小子跟我还来这套,说啊,伤哪了?”
赵百岁指着裤裆比划了下:“伤那儿了。”
张浩然一怔,突然想到赵百岁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好像那事也不行,还差点活不下来,家里才取了这叫百岁的名字,那这柳香兰岂不是这三年比徐姝丽还惨?堂堂正正的守了活寡?
“王博,”柳香兰忽然问,“你能治那事吗?”
张浩然会采药,医术却是普通。一到右峰那,就看一名少妇躺在地上。
全身冒着虚汗,抓着胸口,一个男的在那紧张的帮她掐着人中,剩下的还围成一圈在那看。
“都让开了,围在这里想把人闷死吗?”
王博一吼,村民才都散开,他马上认出这少妇是村里赵宣民家的。赵宣民在市里做装修工,至少在王博读大学离开天王村前是这样。
这少妇叫柳香兰,家里也是村里的,跟赵宣民算是打小就认识,长得一副好相貌,生过小孩后,胸部和屁股都噌噌的上了一个台阶。
只是命不好,小孩三岁就死了,如今柳香兰三十出头,听说还在想再生个……
“王博……”
掐人中的男人一抬头,就焦急道:“我嫂子她不会有事吧?”
王博这才发现,这男的是赵宣民的弟弟赵百岁。比他也才大一岁,留在村里负责照顾赵家那几亩地。
平时还在青河镇里打些零工,这次估摸着是听说种党参能赚钱,才跟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让开些。都让开,没事别在这儿站着,当木头杵着呢?百岁你帮我把手,把香兰搬到树荫下去。”
两人一个托着腋下,一个抱着腿,两人一起用力,将柳香兰抬到一边的树下,还有人想跟过来,也被张浩然赶走了。
一放好,王博就解柳香兰的扣子……
“王博,你干什么?”
赵百岁一下就急了,伸手要拦他。
“这不管是哪种心脏病,都要先让她能喘口气,你没注意?你嫂子她穿的内衣特别的紧!”
赵百岁脸一红,还想说什么,张浩然就瞪眼道:“百岁,你是医生还是王博是医生?你就不想救你嫂子了?你不要把他当男人,把他当医生看,这医生和病患之间没有男女的说法!这样,你不方便看,你也走一边去。”
张浩然看他犹豫,拉着他走:“我也不好站在这里。”
两人走开,王博就从将扣子都解开了。
柳香兰的肌肤还是挺白的,在徐姝丽嫁来天王村前,她才是村里的头号村花。
再一瞧她那勒出印子来的内衣,就知是什么情况了。
柳香兰脸皮薄,这怀孕后,胸部大了两圈,在家还好说,这在外面,怕村里人说闲话,就硬生生的穿着小号的内衣。
这勒久了,造成了血液不通畅,引起的突发性心肌炎。
王博拿出把剪刀将内衣剪开。
柳香兰虽然心脏痛得厉害,脸却一烫,别过头去。
“嫂子别在意,我要帮你揉一揉。”
柳香兰顿时臊得要命,她就赵宣民一个男人,平时村里的那些小子,眼睛也不敢乱看她,怕被赵宣民收拾。
哪还被另一个男人,这般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