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可能你没想到,”王博往里面穿好衣服走过来的苏暧茶一指,“那胎儿不是她的!”
苏暧茶和周芳同时问道:“那是谁的?”
“她妈的!”
苏暧茶怒道:“你怎么骂人?”
周芳反应过来:“王医生的是意思是你妈的……”
“周医生,你也骂我?”
“不是,”周芳摇头解释,“王医生是说,这死胎是从你母亲的胎内带出来的,也就是说,这胚胎还未发育完善,附在你的身体里,随你一起出下来了。王医生,这死胎还能理解,半死胎又怎么说?”
苏暧茶正听得目瞪口呆,马上看向王博。
“死胎就是没了呼吸,也就是只剩下一块肉了,但随苏警官一起生下来的胚胎,还活着……”
“还活着?!”苏暧茶惊道,身体里还有一个胎儿,让她不寒而栗。
“对,虽然还活着,却不能再发育了,在国内也不是没出现过。这样吧,你和周医生去拍片子。先寻找到胚胎的地方,用手术切除就行了。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周芳忙说:“王医生不等检查结果吗?”
“又不是我的,我等什么?”
苏暧茶脸一烫,可她也不打算放过王博:“车上的事,我还要找你算账。”
“再说吧。”
王博直接找了辆出租车,等到车上,他手一掌,出现了一颗青绿色的宝石。
苏暧茶口袋里的东西,看这质地,好像是来自南美。品级不低,苏暧茶只是个镇派出所里的普通警察,哪来的?
“师傅,你知道南坎镇苏家吗?”
“哪能不知道?我听你口音是青河那边的吧?南坎和青河挨着啊,那边的事,你比我要清楚吧?”
王博微微点头:“南坎早年有一批人移民去了南美,其中苏家的人最多,后来发了财,回来修了一堆的小洋楼。”
司机笑道:“不过你提这苏家,是想说苏士强吧?苏士强后来发达了,也不常回南坎,人都在南京。”
“苏士强是在南美开矿发财的吧?”
“是啊,听说他命好,一到南美,就挖到个祖母绿的矿。这就是命啊,羡慕不来的。”
王博咧嘴一笑,苏暧茶和苏士强有关系吗?
苏暧茶的病也真够怪的,希望不要长在什么要命的地方吧,要不然手术也要我来了。
出租车先开到村里,王博瞧徐姝丽带着小孩们在祠堂那做游戏,就靠在门口看了一会儿。
“丢啊丢啊丢手绢……”
不知打哪儿翻出来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真让人眼前一亮。让她那略显丰腴的身材,更加的饱满。好在开叉并不高,脚上又是平底脚,跑来跑去的,也不会摔倒。
但那圆润的身躯,无疑会让人血脉膨胀。连王博看得都是,带着一副慈祥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终于发现王博,徐姝丽把手绢递给大些的孩子,跑过来问道。
“看了一会儿了,看你挺会带孩子的,要不自己生个?”
徐姝丽看他一分钟不到就说胡话,举起手在他肩上打了一记:“你快回山上去吧,丁总带着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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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厉害,毒驾呢,还有车祸跟人头的事,昨晚关进去,今天就捞出来了。”
王博摸着下巴说着,想着丁言一的能量,要再重新估算了。
“你呢,不跟回去?下个月他们上学的事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
王博不等她答应,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徐姝丽朝里面喊道:“你们自己玩吧。”
走到一辆小电驴前,王博笑眯着眼说:“你穿旗袍怎么开电驴的?不怕走光吗?”
“我到这里才换的,”徐姝丽侧着身子坐上去,“你载我吧。”
“那你扶好了。”
王博上车后,还伸手按了下徐姝丽的手背:“走喽。”
开出村后,王博就唱起了歌:“窗外雨都停了,屋里灯还黑着,数着你的冷漠,把玩着寂寞,电话还没拨已经口渴,为你熬的夜都冷了,数的羊都跑了,一个两个,嘲笑我,笑我耳朵失灵的,笑我放你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徐姝丽听得出神:“这是什么歌,挺好听的。”
“走马,陈粒唱的。抱稳了。”
王博双手稳住车头,路面不好,嗒嗒地颠了几下,还想着要叫村里的人弄些水泥来修,就低下头一看。
徐姝丽的手往下挪了些,差点就放到他裤裆上了。
等她发现,忙把手挪回去,脸颊发烫。
“姝丽啊。”
“啊?干嘛呢?”
“你会做鱼香茄子吗?晚上我们吃茄子好不好?”
“好啦,都听你的。”
“再来个蕃茄炒蛋!”
“嗯。”
徐姝丽把脑袋靠在王博的背上,一时有种错觉,两人这跟谈恋爱有什么区别呢?晚上都睡在一起了,又住在一个屋檐下,除了没做那种事……
“哎哟!”
徐姝丽磕了下,地上小碎石头太多,王博也没能掌握好车头。
“让我看看疼吗?”
王博停下车,就抱住她的脖子检查,徐姝丽刚想说什么,盯着他着急的双眼,突然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
“王博……”
“嗯?”
“不疼了,咱们回去吧,还有病人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