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在那称药,一看她撩起t恤和裙子,盯着白花花的大腿,差点口水没落下来。
“我瞧瞧……”
王博走上去,手摸在大腿上。
还真是滑嫩啊,除了小腿上有几道被叶子割伤的痕迹,这大腿是半点瑕疵都没有。唔,弹性也够,还带着那股奶香……
“喂,你摸够了没呀,这手掌印哪来的啊!”
徐姝丽都快急出眼泪来了,跺着脚,看王博还有心思吃豆腐,就想拿手敲他脑袋。
“噢,昨晚上我喝水多了,半夜起来撒尿,又去厨房里吃了半截烤羊腿,手都是油。忘了洗手,回床上……”
“你摸的?!”
徐姝丽声音一高,举起手就朝他脑袋敲下去。
王博将她一抱顶在药柜上,看她发慌的表情,就笑道:“意外,我是在看你的经脉气血通没通畅,不然我成天要搂着你睡干什么?”
徐姝丽心慌地别过头,靠得太近,正面抵着,总感到有东西硌得慌:“狡辩!”
“那我就是想占你便宜,就是想要摸你,还想要……”
徐姝丽的心脏跳得像是要炸开了。
王博看着想笑,手从她的腰上一寸寸的往上移……
“王博,我,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
“我,我,我……”
徐姝丽胸口一紧,看着王博的手悬在上面,哇地一声,往后一靠……
放在药柜最上面的人参叶子哗哗的落下来,砸在两人的头上。
王博拨拉着叶子,不知想笑还是想哭:“我这手还没放下去呢?这按疗程,从期中穴往上,也该到乳根、乳中和鹰窗三穴了啊。”
“我不听我不听!”
徐姝丽捂着耳朵摇头。
王博放开她,走到卧房拿了本书扔给她:“《全身穴位精解》,你拿着看吧,通你的气血,最重要的就是这心室上的几处穴道……”
徐姝丽抱着书就挡着脸跑出去了。
“这事弄的,”王博瞧瞧手掌,“哎,天天抱着也憋得慌啊,快点帮她治好吧。”
这时,张浩然在外面喊道:“王博,有警察找你啊。”
“警察?”
王博走到木屋前,就瞧张浩然带着苏暧茶站在那里。
苏暧茶一袭警服,飒爽英姿,挺得像只骄傲的小母鸡。
丁言一听着王博说起车祸时的事,脸阴得像要下雨。
这个小慧真是太不像话了!虽说是六叔那边娘家的人,可这在外面是打着丁家的招牌在混,丢的是丁家的脸。
许由衣握了握他的手,柔声问道:“那后来开法拉利的和那女司机一起被抓走了是吧?”
“应该是吧。”王博夹起块烤鱼,“怎地了?那嚣张的法拉利司机就是丁总的堂弟?”
他倒是没吃,放局促不安的徐姝丽的碗里去了。
徐姝丽第一次到五星级酒店里,浑身都不自在,好像背上还有点痒痒似的,想伸手去挠。夹菜更不敢了,要不是王博给她夹鱼,这碗里都是空着的。
“哎,我那六叔教子无方,这小子打小就惯着,在国外读了几年书,染上了毒瘾,回国这两年,更是跟一些败家子混在一起,每天就在外面瞎玩……我请王医生来,就是想知道这戒毒上,有没有中医的办法?”
王博抬起眼皮看了这二人一眼,将筷子放下:“他被抓了毒驾,没那快放出来吧?”
许由衣轻声说:“国内对毒驾并没有明确的法律规定,都是按醉驾来算。最多关个十五天,然后就会放出来了。还会注销驾照……王医生,丁总对这堂弟挺关心的,三次去强制戒毒都是他带人押着过去的,要是王医生有办法,丁总定然会万分感谢。”
王博看向在吃得满嘴是油的余少锋:“你没认出丁总的堂弟?”
“没,那家伙我听说过,可是没见过面。”
余少锋将啃得只剩下骨头的羊腿放下,擦了下嘴,又对丁言一说:“丁哥,我想去看婉琳。”
“这都几点了,别去了,王医生……”
“戒毒的办法我有……”
丁言一眼睛亮了,王博却说:“但办法很霸道,治疗过程也很痛苦,你想请我治,就要全听我的。”
许由衣忙说:“都听王医生。”
“我要听他说!”
王博冷着脸瞪了许由衣一眼,许由衣满脸尴尬,她都习惯了帮丁言一说话了。
“我和许总的意思一样,都听王医生的。”
“那就好,”王博诡笑了一声,让在场的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单能帮他戒毒,还能让他不会再犯毒瘾,从此根治,但谁要打乱了我的治疗过程,那很抱歉,钱我要收,人我就不会再管了。”
“是,是。”丁言一惊喜得连声答是。
这戒毒能戒一时,那戒毒所也能做到,可是很容易就会再复发。能够真正做到戒断不再复发的,不到千分之一。
王博已经信誉满满,他敢下保证,丁言一自是信他。
“多吃点,我就喜欢胖胖的。”
王博不停给徐姝丽夹菜,弄得她满脸羞红的,碗里都堆成个小山了,还有他那话,什么意思啊。
趁徐姝丽不注意,王博手摸到了她的背上,让她整条脊椎都僵直了。
而另只手,还放在了她大腿上,徐姝丽更是轻轻一抖。
这个混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楷油?
丁总和许总都还在前面呢?
这是隔着桌子,可你也不能这么占便宜的吧?
王博手掌在她腿上轻轻抚摸着,徐姝丽咬着嘴唇,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